“我。。我是沒準備好。”我抬起手在嘴角擦了擦。不小心碰到臉上的疹子,還挺疼的。李渭然還是真是重口味,對著這樣的臉還能吻下去。我覺得就我現在這德行,和我坐一桌吃飯都很不容易了。
李渭然歡快的吃著乾煸芸豆,筷子都沒往白菜湯裡伸。或許歡快這個詞不應該用來形容吃飯,不過如果你也能看到他吃飯的時候那個開心的樣子,一邊傻笑,一邊往嘴裡扒飯。就會覺得歡快這個詞再合適不過。
一碗飯一會兒就扒完了,他拿著碗又輕車熟路的去鍋裡盛了半碗。李渭然一直很能吃,他在我家吃飯都是用最大的那個瓷碗。白色的瓷碗,在碗沿上繪著一朵粉色的花,我也分不清是牡丹還是芍藥。反正挺大一朵,花瓣挺多的,看著很喜慶。
“好吃麼?”我撐了一小碗湯遞給李渭然。“喝點湯,別噎著。”
“好吃。”李渭然把嘴裡的食物嚥了下去才開口說話,他的教養很好,嘴裡有東西的時候不會說話。他接過小碗,一口灌下去。“以後別做了。”
“好吃還不讓我做,你這不是自相矛盾麼。”我一碗飯見底,又去撐了點,我一頓飯能吃兩碗,不過我這麼大的碗,兩碗都不如李渭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