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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想法。

岑曉否認,笑著說:“這次的成績雖不像上次一樣關乎去留。但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樣再輸給你們。所以我會慎重選題的。”

被她的好勝心逗笑,顧惟野夾了塊紅燜雞到岑曉磁碟裡,說:“不止輸贏。按照慣例,宏白新人每年的年終作品,都會送往蘇米爾國際攝影節參賽。這是揚名在外的好機會,各位師弟、師妹可要好好把握。”

“顧大哥,我聽說幾年前,工作室是把你的年中考核作品直接送選,最後拿到了金獎,是有這麼回事吧?”宋謙極為崇拜地問。

顧惟野點頭,“那一年我私人工作比較多。在宏白也就算是掛名。最後拿獎僥倖成分居多。”

雖是這樣說,但如果沒有真刀真槍的實力,單憑運氣恐怕是不能征服全世界最挑剔的評委的。

在岑曉的記憶裡,顧惟野以ken的身份獲獎的作品是一副航拍。記錄的是晨炊時刻,經過一夜休憩酣眠,山坳裡的幾戶零星的少數民族家庭及其周邊環境的狀況。作品大氣而細膩,惟妙惟肖地勾勒出人與自然的每一分靜態與動態之美,賺得一票西方評委對這種極具東方風韻的拍攝手法的強烈讚賞。

風格不一樣,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比的,可是她還是想拍出同等程度的作品來。因為目標是他,心願反而變得更為強烈。

“是不是還是很累?”他看她眼睛放空,不由笑著問。

他這一提,害她直接就被酸奶嗆到了。

早上的一幕幕似又迴歸到眼前。

仍舊記得——最先的動作從額頭的親吻開始,很輕很輕,然她卻好像從那刻起,就不會了呼吸似的。

“準備好了沒有?”他笑聲擦著她的耳垂傳進去,害得她耳朵敏感得發熱。

“你不是說你以前……也沒有過?”岑曉不是很害怕,可是真的很緊張,緊張到不敢睜開眼睛正視上面的男人,“那,你到底……會不……會……?”

請原諒她在這個時刻為自己的安危稍微著想了那麼一下……

他皺眉,“親愛的,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大煞風景的話?”無奈笑了下說:“要真想知道,跟我試下,應該是最快得到答案的方法。”

他這話細琢磨似乎有哪裡不對,可是大面上偏又找不錯。岑曉沒再反駁,擺出一幅英勇就義的姿態,很認真很認真地害羞問他:“你有沒有準備那個東西?”

“哪個?”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問出來也就立即明白了,“我怎麼會有那個?”顧惟野說。

“那怎麼辦?”她好後悔。因為現在要攔住他,好像已經不可能的了。

“什麼怎麼辦?有了就生出來。”他說,“我讓叔叔阿姨把你戶口本帶來了,家長們見過面,我們就登記了。”

“啊?”她拍她的肩膀,想要坐起來,卻沒能成功。

這事他以前提過一次,可她一直就當他信口說說。私心裡還以為是要到明年辦酒席之前才會去領證,現在提前了這麼多,虧她爸爸媽媽居然會同意!怎麼就這麼怕她嫁不出去啊。

“我再想想成嗎?”她放低姿態,儘量好生好氣地跟他打商量。

“那寶貝,你是要再考慮看看登記的事情?還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嗯?”嘴上明明笑著在問,下面卻故意用力頂了一下,像在用行動告訴她——親愛的,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你……”頂著一張紅得跟紅富士一樣的臉蛋,她嚥了口吐沫,過了一小下,才能夠以比較正常的聲音問他:“好吧,那前一件事能再緩緩嗎?”

“叔叔還好,但阿姨的脾氣你是瞭解的。”他在上面好像沒事人一樣說:“就算我能同意,可你要是突然告訴她是因為你的個人緣故,不和我登記了。我自然不會有事,你估計就慘了。”

“那你能同意嗎?”她咬著紅嫣嫣的嘴唇,鼻樑骨上下起伏,眼睛睜得圓圓的等待他的答案。

岑母縱然不好對付,可在她心裡,最難搞定的絕對不是她媽媽。還是顧惟野。

“當然,不同意。”他說完就沒了後話。邊俯下身子去咬她的耳朵,邊摩挲到她的肩膀那裡,用手去褪她的睡裙。

……

進去之前,其實已經做足了功夫,可是她還是痛得滿身細汗。用力咬住他肩膀也不湊效,他不動就疼,一動更痛!到最後沒辦法,岑曉只能嗚嗚咽咽的連續說著“我討厭你……ihateyou……”之類的話來“洩恨”……

他嘴角不自覺牽起,被她箍得太緊,並不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