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術業有專攻。
顧惟野不會做飯,她可以來做。他買衣服買不對尺寸,起碼有心去買。他做事喜歡自作主張,可是每一次,卻都是從她的角度來考慮。他已經足夠好,人無完人,岑曉並不想再強求。
陳西澤聽到誇獎,志得意滿,他將切好的菜裝進盤子裡,然後接過岑曉剛洗完擇好的菜,嫻熟得放在案板上,開始新一輪切菜大戰,又說:“以前我爸把我送去國外留學,我學位沒讀完,但這廚藝倒是練得一等一。”
她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地問,“西澤,你和你父親關係是不是不好?”
陳西澤在工作室兩個月,每隔幾天,他父親就會派各種人來勸,有的時候是他父親的手下,有的時候是一些遠近親戚。
岑曉始終不明白,既然陳西澤的爸爸這麼迫切想讓自己兒子回去公司工作,為什麼自己不來呢?唯一的解釋也只能是父子關係不和睦。
他切菜的動作頓了一下,等到起手動作,岑曉卻聽見他輕嘶了聲。
她急忙靠近,就看到他指尖上紅色的已經決堤,血液汩汩的流到菜葉上,觸目驚心,也根本看不清傷口有多大。
“怎麼這麼不小心。”她沒多想,捉著他的手指,湊到了盛著清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