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你在一處守著。”
她竟然問的這麼開門見山,容華也有些不適,只好低聲答道:“皇上開明,知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呂林茹珊哼了一聲,沒說話。容華突然起了心思,不想和她鬧得太僵,湊到呂林茹珊跟前,低聲說道:“娘娘,奴婢聽說,吳貴妃那孩子,可能有問題……”
5,愛的是你這個人
呂林茹珊才走,秋紅就來報,說是殷夫人求見,容華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秋紅,秋紅笑道:“指明瞭要見容華姐的,你自己看著辦。”
殷夫人便是沐府的姑奶奶了。當日丫環大選,容華能脫穎而出,也少不了她的幫助。然而當日沐府的潦倒,也少不了她殷家的參合。自從沐容雪歌登基以後,一直冷著殷家,倒不是沐容雪歌不記仇,只是他懶得管這事。
容華讓她進來,還是給她行了禮。殷夫人讓開,低聲答道:“你客氣了,你如今什麼身份,我不是不知道。滿朝都傳著,你說什麼,皇上就做什麼。”
容華瞧她一眼,也沒說話。殷夫人自己也倒乾脆,直接開口說道:“我想著當日我再有什麼過錯,於你這裡,是沒起過壞心思的。數著小姜對你,也算慧眼識珠了。我來不為別的,只是求著皇上能讓我們殷大人告老還鄉,自此離了朝廷的是是非非。”
殷夫人一臉木然,淡淡的說了這麼幾句話。雖然說是求,卻沒有一點求的意思。容華還是沒說話,也犯不著在她面前裝著自己無能為力。
殷夫人等了一陣,見容華不語,又說:“小姜跟著我三哥一家去了,至今杳無音信,若是以後你知道她的訊息,也盼著告訴我一聲。”
容華笑,看她,問道:“姑奶奶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幫你。”
殷夫人淡淡的笑了笑,卻說:“我也是才聽我們家老太爺說起,原來你和上官洪認識的一個人,長的甚是相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上官洪的一些事情?”
容華吸了口冷氣。真是要什麼來什麼,這世道,還有什麼事情是能傳不出去的。
殷夫人見了容華的臉色,更是覺得十拿九穩,開口就要說話,卻被容華攔住:“你說了,我也未必幫你。”
殷夫人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當日大選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是個不擇手段往上走的。看著是一副奴才樣子,什麼都一副點頭哈腰俯首貼耳的模樣,心裡的主意怕是怎麼著都變不過來的。更何況還是個心狠手辣的。只是我這請求,在於你是無關緊要的舉手之勞,幫不幫,你自己看著辦。”
容華皺眉,她對自己的說辭讓自己很是不悅,想起了沐容雪歌的話。
殷夫人卻不管她,直接說道:“那還是我八歲的時候,父親戰死沙場。沐府上上下下都是一悲慼。上官洪來這裡憑弔,我是庶女,自然沒資格在堂前看著,便一個人躲在後院的花園裡。突然見一個女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我嚇得趕快躲在樹後。”
容華知道上官洪就要出場了,竟然有些緊張。
“後面一個男人突然躍了過來,一手提著一個侍衛,另一手很輕易的就抓住了那個女子。他提到手裡的時候,那個女子已經面色慘白,暈了過去。”
容華忍不住問道:“這男人就是上官洪?”
殷夫人看她一眼,卻沒回答,只是繼續說道:“他走遠了,我才嚇得往前院跑去,本來要告訴老夫人或者哥哥們,誰知道到了前面,遠遠看見一個人穿著龍袍受著眾人跪拜,正是剛才那個男人。”
這就是了,確實是上官洪。容華安靜的聽著殷夫人繼續說下去,她卻閉了嘴,看容華。容華只好開口問道:“然後呢?”
殷夫人笑道:“沒了。我再沒敢和別人說過這事情。因為三哥說,自始至終,皇上一直都在前廳。”
容華呆呆的看著殷夫人,瞬間反應過來,有兩個上官洪。或者說,有一個人和上官洪長的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上官洪給自己找了個替身。
這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上官洪在二十一世紀就有一個替身。出席那些他不喜歡的活動。或者在他沉迷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帶著容華躲起來,把其他的事情都交給那個人。
殷夫人見容華臉上的驚詫轉瞬即逝,也微微有些吃驚,過了一陣兒才斟酌著開口說道:“我想你該清楚。如果真的和傳說一樣的話。”
容華擺手,冷靜的和她說道:“你的請求我會考慮,你先回去,好好的安生一段日子。”
殷夫人倒也不再問,轉身便走了。
容華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