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一路全是坑坑窪窪的路,我的馬都騎不了……”
停著司徒小姐的抱怨,風鼎天能說什麼?給了高霖仕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便不說話了。
高霖仕被她堵住了嘴,確實,來的時候司徒小姐是被福伯他們追的,那時候確實騎著馬的,但是等他們向西北方走的時候不得不將馬放棄了,因為這路看似沼澤一般,但實際上起坑窪不平的,高霖仕說,“這路呢?馬是騎不了了,司徒小姐請下馬!”
哎!這路可咋走啊!
高霖仕道:“對了,司徒小姐,福伯叫你影兒!你的名字能告訴在下嗎?”
司徒小姐臉紅一下,點下頭,道:“我複姓司徒,名清影!”
高霖仕高興的臉都紅了,“司徒清影,真是好名字啊!以後我叫你清影可好,叫什麼司徒小姐太顯得我們陌生了點!”
司徒清影想一下,最後覺得也是,這個大哥還是不錯的,整個人直來直去的,而且人也不壞,於是說道:“那好吧!鼎天弟弟你叫我清影姐姐就好了!”
前面的風鼎天聽見了栽了一個踉蹌,然後站直看了看司徒清影,無奈的點點頭,“清影姐姐好!”
這一下司徒清影弄個大紅臉,而高霖仕則是高興的喊著,“這才是我高霖仕的兄弟!”
風鼎天感覺到自己要瘋狂了,這兩人打得那麼熱乎,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嗎?
沒來由的想起來在黑石城的端木雨,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走在前面風鼎天大喊道:“行路難!行路難!多崎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太白先生你的意境是何等的精妙啊!風某著實佩服!”
後面的司徒清影聽見了,看看了風鼎天臉紅了一下,她算是聽明白了,風鼎天說的意境。
為了打破僵持的氣氛,司徒清影走到風鼎天旁邊,問道:“鼎天弟弟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風鼎天沒有隱瞞,“我和大哥準備去最西北的磐石宗,那裡我們尋找突破!追求武之極致!”
司徒清影道:“磐石宗?你們竟然準備去那裡?你們知道那裡的危險嗎?”
風鼎天皺眉,“危險?什麼危險?去加入磐石宗還有危險不成?”
司徒清影臉沉著,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驀然他頭起頭道:“那裡你們最好不要去!這是我勸你們的!”
高霖仕在後面也聽見了,對此不屑一故,說道:“怕什麼,我和鼎天都是武尊境的武者,我們還怕嗎?”
司徒清影回答道:“哼!別說是武尊境了,就是武皇境的,一個不好也得死在那裡。”
她這一句話可把風鼎天唬住了,高霖仕下巴差點落地。
他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會吧?怎麼可能呢?磐石宗不是什麼人都收嗎?”
司徒清影點頭道:“確實如此,只要你可以穿過最後的死亡沙漠,誰都可以加入的,沒有人會阻攔你的,縱然你是一名武士或者是像我這樣的武者都可以!”
然後司徒清影看著他們兩人的臉色就問,“你們不知道?難道沒有人給你們講過嗎?”
風鼎天和高霖仕同時苦笑,現在他們都知道了端木家族的險惡用心,或者說是想要鍛鍊他們兩人。
一開始是風鼎天在黑石城裡,那時候他說了要來磐石宗裡修煉,端木狂天、端木霸天、端木傾風他們一定知道,至於他們的妻子,沒有丈夫的指示她們是不會說的,至於端木雨很好解釋了,她一定不瞭解,不然端木雨當時一定會給風鼎天講的,而這也讓風鼎天想起來,大陸上最強的宗派為什麼沒有人加入,一路上他都沒有聽說誰願意來磐石宗的訊息,這難不成?大家都知道?
風鼎天現在在心底考慮,而旁邊的高霖仕何嘗不是在回想什麼呢?
高霖仕算是第一次出遠門,而且是三十年的遠門,他不比風鼎天已經行走了十餘年了,他在出門這一方面經驗差的很遠。
臨走的時候自己的師父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這一點高霖仕有些不忿,師父不是最疼自己的嗎?
還有師父明明都給自己講了後面的沙漠足有兩千公里那麼遠,但是沙漠的名字都沒告訴我?
風鼎天先晃過神,看見高霖仕有些委屈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於是拍著他的肩膀,“大哥,醒一下,我看這是高虎大叔想要鍛鍊你的,你不必擔心,既然他肯讓你出來,就證明這道死亡沙漠我們是可以透過的,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們一往無前!”
風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