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是一個長期而複雜的過程,以致培養出我現在的心態和手段。在感情和理性之間,我能選擇後者,你明白嗎?”
燕飛道:“楚無暇也不能改變你嗎?”
拓跋珪毫不猶豫的道:“絕對不會。她只是我生命中一個點綴,生活上的調劑。與她相處便像玩一個充滿危險的愛情遊戲,短暫的忘掉了一切,如一個令人沉迷的美夢。我不會讓她插手到我的公事裡去,你可以放心。”
燕飛苦笑道:“希望你辦得到吧!”
拓跋珪頹然道:“最能令你動心的女人,就是你渴想得到但又得不到的女人。所以直至今天,我仍非常珍惜我們的森林奇遇,兩個傻呼呼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大地盡踩在腳底下的小子,一頭便栽倒在美人兒的裙子下,然後終生忘不了。你找到你的紀千千,我仍在尋尋覓覓。楚無暇能代替她嗎?我不敢肯定,或者我得到她之後,會一腳把她踢走,樂得一個人清清靜的。”
又笑道:“好哩!說夠女人了。有利也有弊,有你燕飛在我身旁,總勾起我不願回憶的事。唉!一段又美麗又痛苦的回憶真令人惆悵。那種滋味連自己都不明白。”
燕飛曬道:“不是說夠了嗎?”
拓跋珪道:“的確夠了。不過坦白告訴你,如果有人告訴我她此刻在什麼地方,我很有可能會拋開一切去找她。”
燕飛笑道:“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是不會這麼做的。”
拓跋珪洩了氣般點頭道:“對!我不會這麼瘋狂。何況找到地又如何?這麼多年了,說不定她變醜了,又或子女成群,見到她只會破壞我心中對她的動人記憶。”燕飛輕輕道:“不!她仍是那麼美麗動人。”
拓跋珪一呆道:“你見過她嗎?”
燕飛道:“我們一定要這麼想,明白嗎?不要再談她哩!我們再未比試騎術如何?”
拓跋珪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