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提起這件事,君沛瑩眼中的淚水再次升起,並且臉上出現了慌亂的表情。
於嵐眼一沉,緩聲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是君兒……”君沛瑩緊緊地抓住於嵐的衣袖無助道。
“君兒?君兒出什麼事了?!”於嵐一聽是龍應君的事,臉上的沉著也不見了,緊張地抓著君沛瑩問道。
“哼!還不是你那夫人乾的好事!”君沛瑩突然推了於嵐一把,忿忿道。
於嵐一愣,“我夫人?”他不明白地看著她,“關她什麼事?她只是個掛名的夫人,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費盡心機地算計著那些妄想嫁進來的女人之外,什麼也沒做啊!”
“好啊!你竟敢幫她說話!?”君沛瑩被於嵐一番袒護式的話給激怒,瞪著一雙淚眼恨聲道:“分明就是她的錯!你看看你娶的什麼夫人進門,竟然將我們的女兒給教成那樣不知羞的樣子!”
“傅瑩?”於嵐這下更不明白了,“傅瑩幾個月前離家出走,說是要去追鳳於翼的養子鳳唯靜去了,本來我想攀上鳳於翼也不錯,就隨她去了,這會兒怎麼又扯上她了?”
“哼!你倒是知道她追著別人跑,你卻不知道她追人追到了戲潮國!”說到此事,君沛瑩就沒有了方才的柔弱無助的模樣,反而是一臉的憤恨,“你更不知道,咱們的兒子也被派去了戲潮國!”
於嵐此刻聽著君沛瑩的話,似懂非懂,腦海中好像閃過什麼東西,卻又總是抓不住,於是也只好聽著君沛瑩繼續發恨。
“你知道前幾日龍嬴是怎麼跟我說的嗎?他說,咱們的兒子在戲潮國和一個女孩子兩情相悅,私定終身,最後被戲潮國的國君賜婚了!”君沛瑩臉上交錯著瘋狂又痛惜的神色,一步步走近於嵐,“你知道他告訴我,這個好人家的女兒是誰嗎?!”
於嵐不是傻子,當君沛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抓住了腦中閃過的那絲光線!
被心中的想法震得倒抽一口冷氣,於嵐臉上再也沒有了沉著之色,他臉色蒼白而震驚,整個人都不可置信地著,雙腿一軟,癱倒在了椅子上。
“看來你是猜到了!”看著於嵐驚痛的神色,君沛瑩眼中也閃爍著痛苦的光芒,提高聲音嘶聲道:“他說,那是弄風國宰相於嵐的千金,於傅瑩!!!”
“不!”於嵐無力地發出一聲虛弱的低呼,再也不能做出反應!
“不?我也想不!”君沛瑩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軟跪在了地上,“他要讓君兒去當兩國和親的棋子,他要讓我們的女兒來當和親的人!難道我的悲劇又要發生在我一雙兒女的身上嗎?為什麼我當了和親的犧牲品還不夠,還要讓我的兒女也當這個犧牲品?!還要揹負著兄妹亂、倫的慘劇!”君沛瑩的心彷彿崩潰了一般,淚珠嘩嘩地流淌,地上很快便溼濡一片。
“難道,當初指使沙依汗煽動龍嬴發兵弄風國,是個錯誤的決定嗎……”於嵐雙目渙散,口中喃喃地念道,“如今竟然讓我的孩子受到這樣的懲罰……”
一時間,房內除了壓低的哭泣聲之外,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許久,當君沛瑩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中有著決絕,“我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我一定要阻止這場婚事!”說著,她將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目光投向了於嵐,“嵐哥,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實施了!”
於嵐漸漸收回渙散的目光,眼中同樣升起了熊熊的火焰,“看來你是下定決心了。”
“不錯。”君沛瑩一臉堅決,“為了君兒和傅瑩,我一定要阻止和親;況且,雖然此次攻打弄風國,用越沙國兵力牽制弄風國的計劃並未成功,你也不能趁機從鳳任遨的手中得到什麼兵權,但是拜弄風國的洪災所賜,弄風國幾乎全部的兵力都調到了汨羅江流域和亞理城,因此對你的計劃也起了一定的幫助;再者,我聽龍嬴說,這次要讓龍應天和弄風國的鳳靜姝來共同負責什麼沙漠農務的研發,如果一旦成功,那麼龍應天就立下了奇功,到時候,只怕他的太子之位就再也沒有人能撼動了!所以,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於嵐臉上閃過各種神色,盤算道:“你我家族中的人,勢必不能用,這些年,我家族中人見到我飛黃騰達了,便個個都來巴結我,他們除了給我惹禍和貪婪我的錢財之外,什麼也幫不上忙,不能為我所用,且我對他們心中懷恨,因此也不會重用他們,因此我們兩人便斷了家族支援這一條路;要想逼宮個,似乎只有三條路可行,一是向他國借兵,二是呼叫弄風國內部的軍隊,三是尋找江湖中人從中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