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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宇接話,她緊接著又道,“敢問林公,你是如何知道我右肩曾被燙傷過?在幾時燙傷?現下這傷又好了沒有?好了幾分?”

“茗箏,母親知你面上不好過,可事情既然……”

錢如意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安,正想說些什麼,卻沒想到被一旁靜默的蘇慕顏打斷了,“侯夫人還是先聽聽林公怎麼說罷!”

說著話,他的眸光閃了閃,看向柏茗箏時似乎染上了一層笑意:這小妮有些意思,想來那姓林的要倒大黴了。

被蘇慕顏這樣一說,其他眾人即便想開口都不敢,只得將目光全部鎖在林宇身上,或許期盼,或許輕蔑……

可既然是有準備,林宇自然應答如流,“茗箏,你的右肩是在半月前燙傷的,這乃是你自己親口告知於我,日前我送你回府時已經檢視過,傷好了七八分。”

“是嗎?你確定?”

柏茗箏笑意更濃,這看在錢如意幾個人眼裡,總是覺得有股不對勁,可哪裡不對勁他們又說不出來,只是莫名感到害怕。

“是,我確定。”

“好,你莫後悔!”

柏茗箏爽口一聲,音量瞬間提高,“汙衊侮辱侯府小姐該當何罪還望林公明白,輕則杖責二十扔出侯府,重則重打五十送官查辦!”

言罷,她竟顧不得有外男在場,伸手拉下右肩的衣裳,露出那似是腐爛了般的傷痕,“還請各位瞧清楚了,小女半月前確實被燙傷過,可在掉下懸崖的時候又曾被刮傷,所以這傷口根本已經不再是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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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亂棍杖打無恥男

柏茗箏半月前曾隨同侯府眾人上山進寺還願,沒成想半馬車失事從懸崖上掉了下去,府內下人找了兩日未果,只當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哪知她卻在消失半月後又回了侯府。

清白的姑娘家當眾做出這般屈辱的事情,任誰都看得出她心裡有多委屈,錢如意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狠狠瞪了柏茗薇一眼,假做慈母連忙上前替柏茗箏拉好衣襟,表情訕訕,“傻孩,如今天涼,當該注意身體,既真是那姓林的膽敢汙衊你,母親定不會饒了他。”

這邊話方落,林宇眼皮驟然一跳,還未做出反應,那邊柏茗薇卻因受不了這個刺激連忙上前雙手並用從錢如意手中奪過柏茗箏的衣服,再次將它拉了下來,“不可能,我日前瞧著還是燙傷的樣,今日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姐姐,你弄痛我了。”

柏茗箏適時地裝了下柔弱,不求博得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們的同情,只因蘇慕顏在此,錢如意不敢處事不公。而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卻藏著一絲冷酷的笑:柏茗薇,日前你看見的自然是燙傷,但既然我重活一世,又怎麼會不防你們,早在日前我就已經用匕狠狠剜了那道傷疤,如今看上去才會是這般模樣。

而果真,因為蘇慕顏的在場,錢如意不得不小心處理這件事情,當即心裡一陣煩躁,出口便是對柏茗薇嚴厲的呵斥,“茗薇,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向你妹妹道歉。”

靖北侯府絕不會在外人面前失了該有的禮儀與風。

“娘?”

柏茗薇不可思議地瞧著錢如意,滿面不解,而錢如意則是猛地對她使臉色。片刻,柏茗薇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柏茗箏,狀似解釋般地道:“妹妹莫怪,姐姐只是心疼妹妹的傷口,本來已經好了七八分,如今看來,怕是到了年關都未必會好,只求莫要留下什麼疤痕。”

柏茗箏暗自冷笑一聲,面上卻是和善,“多謝姐姐關心,只是這林公如此汙衊於我,姐姐說該當如何?”

“這個……”

柏茗薇十分不自在地與陸皓對視一眼,心裡是恨,半月前沒能摔死她也就罷了,今日居然又被她躲了過去,當即狠狠瞪了眼林宇,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妹妹看著辦吧。”

這一句話出,林宇自然內心惶恐,可礙於家裡老母,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再次道:“茗箏,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否認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忘了這錦帕……”

“林公!”

柏茗箏已然不想跟他耗下去,臉色突地一變,“到底誰給你的膽讓你在此胡言亂語的?也不怕告訴你,凡是屬於我柏茗箏的絹帛,上面豈是僅僅一個‘箏’字,你瞧清楚了,白色薔薇依舊,卻分明是‘箏兒’兩字。”

說著,她將自己手中的錦帕攤開,那娟秀的‘箏兒’二字赫然出現在眾人眼裡,林宇見狀大駭,“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