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兒,今天好點了沒有?”英帝又來探視,關懷地問道。
“已經好多了,有勞父皇關心。”周義感激道,暗念這兩天父皇和母后天天親來侍疾,儘管受傷,也是有價值的。
“你還要好好休養,不要操勞才是。”英帝忠告道。
“是,孩兒知道。”周義答道:“拿到了刺客沒有?”
“還沒有,官兵在城裡搜了幾遍,還是無影無蹤。”英帝悻聲道:“要是拿不到她,我便不開城門,看她能跑到哪裡。”
“沒有用的。”周義嘆氣道:“沒有人見過她的真臉目,就算她出不了城,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她究竟是什麼人?殺了朕有什麼好處?”英帝惱道。
“照理是什麼人也沒有好處……”周義突然唸到不是什麼人也沒有好處的,衝口而出道:“除非……”
“除非什麼?”英帝追問道。
“兒子是說……這個刺客,可能……可能是南朝的奸細。”周義囁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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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有此理,皇宮守衛森嚴,南朝的奸細怎能隨便混進來?”英帝頭大如鬥道。
“我看……我看是有內應!”周義沉吟道。
“內應?”英帝吃驚的道。
“不錯,要足沒有內應,她如何能混進皇宮,還能在許多宮室裡找到我的新娘,然後易容改裝?”周義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真心狠手辣,殺了喜娘不算,還殺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新娘子。”英帝氣憤道。
“是不是她殺的可難說。”周義搖頭道:“動手行刺後,她該趕忙逃走,哪裡有空殺人?而且為什麼要殺那個喜娘?”
“為什麼?”英帝一籌莫展道:“難道那個喜娘便是內應,給刺客殺人滅口?”
“我看喜娘不是內應,很有可能是她知道誰是內應,才給那個奸細殺人滅口,孩兒的新娘也可能是因此而死的。”周義思索著說。
“如果喜娘不是內應,那麼……”英帝變色道。
“我看還是要小心為上。”周義正色道。
“小心是不夠的,一定要把內應找出來。”英帝頓足道。
“兒子帶來的侍衛魏子雪是個老江湖,而且足智多謀,也許能夠幫忙的。”周義提議道。
“好,就令他立即偵查吧。”英帝點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刺客喬妝新娘子,及時出手的?”
“一是氣味不對,二是她跪下來時,孩兒發覺她的衣領寒芒閃爍,好像暗藏兇器,才不顧一切的動手。”周義解釋道。
“要不是你……唉,我該賞你什麼?”英帝問道。
“這是孩兒的責任,焉敢求賞。”周義搖頭道:“不過孩兒想請父皇不要怪罪陳伯權,說什麼他也是孩兒的丈人,現在無辜死了女兒,其實也是受害人。”
“朕現在明白了,當然不會怪他。”英帝答應道。
“孩兒還想求父皇讓孩兒的媳婦風光大葬,以慰她的在天之靈。”周義唏噓道。
“你這個孩子心腸真好,可惜媳婦命薄!”丁皇后適時走了進來,聞言讚歎道。
“應該,應該的。”英帝深有同感道。
“謝父皇母后。”周義暗念倒不枉自己一番做作,心念一動,頓生惡念道:“辦完喪事後,孩兒便打算南下。”
“南下?你去哪裡?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丁皇后急叫道。
“已經大致痊癒了。”周義望了英帝一眼,說.“孩兒感覺獸戲團那些人不大對勁,想追上去看看。”
“著人下去查辦便是,何需你親自前去。”丁皇后哂道。
“他們有什麼不對?”英帝問道。
“馴獸之術雖然由來已久,但是根據魏子雪所知,世上只有南粵百獸門懂得此術,他們卻從來不傳外人,如果獸戲團是來自南粵……”周義答。
“那麼他們便有可能是南朝的奸細嗎?”英帝恍然而悟道。
“沒錯,那天他們入宮演出時,孩兒已經感覺他們有點不對,後來猩猩表演疊羅漢時,他們更是緊張,看管大蟲的兩個漢子也放開了手,讓兩頭大蟲在場地裡面走來走去,可惜當時不以為意,沒有追查下去。”周義故作驚人道。
“緊張也是人之常情呀。”丁皇后皺眉道。
“當時御花園滿布甲兵,要有異動,也跑不掉的。”英帝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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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頭大猩猩如果能夠疊起來,該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