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仙含恨別開俏臉,默然不語。“捏開她的牙關,塞進去。”玄霜寒聲道。
“要是不多吃點東西,怎能熬刑呀!”周義笑道。
“小姐,吃一點吧。”妙常用勺子插了一點飯菜,送到瑤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實亦飢腸難耐,唯有張嘴吃下。“酉姬,那個尿壺聽話嗎?”周義問道。“尿壺?”楊酉姬想了一想,說∶“聽話,她豈敢不聽話。”“有沒有帶她來這裡?”周義問。“有呀,王爺的尿壺當然要隨著王爺上路了。”楊酉姬笑道。
“她是眾人尿壺,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壺。”周義搖頭道。“我才是王爺的尿壺。”玄霜恬不知恥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壺。”周義把玄霜摟入懷裡,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這樣聽話,便用她當尿壺吧。”“她敢不聽話嗎?”玄霜冷哼道。“王爺,可要帶眾人尿壺?”楊酉姬問道。
“帶來吧,我有話說,”周義點頭道。正在吃飯的瑤仙初則大恨,旋念看來還有生機,只要能夠留下性命,便有脫身之望了。
第五章 決一死戰
尿壺來了。那是一個勾鼻深目,滿頭紅髮的番邦女子,雖然不算絕色,但是冶豔風流,別有一番韻味,無奈一身粗布衣裳,腳上還鎖著沉重的腳鐐,看來是待罪之身。“尿壺安莎,叩見王爺。”番女走到周義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麼穿成這樣子?”周義皺眉道。“穿得太多嗎?”楊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壺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點的。”周義搖頭道∶“為甚麼鎖上腳鐐?”“餘丑牛、崔午馬他們十分大意,用完尿壺後便倒頭大睡,常常忘記關起來,所以鎖上腳繚,以防萬一。”楊酉姬解釋道。
“你會跑嗎?”周義問道。
“不,我不會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裡?”周義曬道∶“何況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裡也是惹人注目,縱然能夠跑回天狼,他們已經答應臣服我朝,豈敢收留你,天下雖大,你沒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來的,那時……”“不跑,我不跑!”安莎迴心一想,發覺周義說的沒錯,不禁心死,淒涼地說。“你率眾行刺本王,論罪是百死莫贖,我要你隱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嗎?”周義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淚道。“那麼你可知道為什麼我要你當尿壺,還要當眾人的尿壺嗎?”周義殘忍地說。“因為我什麼用處也沒有,王爺也沒有便宜的米飯,要活下去,便要作點事。”安莎照著當日餘丑牛話道。
“除了這個原因,要你當眾人尿壺,還是為了懲罰你最初招供時,故意胡說八道,蓄意欺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騙我。”周義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安莎急叫道。
“諒你沒有這個膽子。”周義哼道;“今天這裡又有兩個宋元索的奸細,看來也想當尿壺,你告訴她們尿壺要幹什麼吧。”“是。”進門時,安莎早已看見妙常正在喂瑤仙吃飯,瑤仙的慘狀更使她觸目驚心,聞言豈敢怠慢,爬前一步,悽然道:“尿壺就像營妓,供王爺的手下尋開心……”“說詳細一點,他們如何尋開心?”周義不耐煩道∶“每天要侍候多少個?能讓你快活嗎?”“有時幾天也不用侍候,有時一天要侍候幾個……”安莎答道。
“這麼少嗎?”周義不滿似的說。
“她淨是侍候頭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沒空幹她。”楊西姬解釋道∶“將來立功將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說下去。”周義點頭道。
“餘將軍很粗魯,又咬又捏,崔將軍卻要玩遍三個孔洞才會罷休,還有楊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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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莎委屈地說。“別說我。”楊酉姬喝道。
“楊大娘最愛你的嘴巴嗎?”周義笑道,知道餘將軍便是餘丑牛,崔將軍則是崔午馬,“是的。”安莎偷著了楊酉姬一眼,才點頭道。
“只有他們幾個,那裡能讓你過癮?”周義皺眉道。
“不……他們很強壯,一個便抵得上兩、三個,人家有點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兩、三個什麼?”周義問道。氣……天狼漢子。”安莎低頭道。
“兩、三個一起嗎?”周義詭笑道。“是……”安莎小聲道。“除了在色毒給洛兀使人輪姦,最多你試過和多少個男人一起?”周義訕笑地問。
“……四個。”安莎粉臉一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