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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林兄弟的武功哪裡有人能那樣輕易地傷了他?林兄弟十多日不回,多半是有什麼奇遇,憑我們這些人如何能夠輕易捕捉到他的行蹤。”

楊瑜點點頭,道:“想不到你能有這樣的心思。”

李君然道:“此事我是與劉慕大哥商量過的,我帶出這一千精兵來助您,一來是為了出居避難,而來就是希望您能為西涼的安定出一份力,日後我們漢人若能執掌西涼的大權,您在江淮若有動靜,我們必定響應!”想到昔日重耳、劉琦的故事,不禁感慨,此舉雖然保住了性命,卻也分裂了涼州軍團的實力。

楊瑜心中一動,能得到西涼鐵騎的援助,哪怕只是從西涼購得馬匹,那對吳軍的戰力也是有極大提升的。在他心中,吳國最大的敵人並不是與他們臨近的梁國,而是佔據太原一帶的晉侯李崆侖。吳軍長期不能北上的一個原因,正是平原作戰能力不足。

李君然再次下拜道:“請恩師為弟子指點迷津,拯救西涼萬千無辜百姓。”說到此處聲淚俱下。

楊瑜沉吟一番,不慌不忙地說道:“你將那個行軍校尉帶出來,實在是一步絕好的棋。”

李君然聞言大喜,能得到楊瑜的誇獎,那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

楊瑜疊著指頭道:“你們西涼的局勢究竟如何,你給我詳細說說。”

李君然道:“西涼除了義父的涼州城和我們‘十三螟蛉’的勢力外,還有國淵、張容兩位叔父。西涼的勢力以義父的涼州城為中心,東面有我的東鎮軍、劉慕大哥的重興軍;東南方向與中原相接的三所重鎮,有國淵的慶陽軍、張容的天水軍和老三韓煒的隴南軍;西面以老二韓煬的西海軍為首,統領著老七韓炆的湟中軍、老八韓焚的泉吉軍、老十一韓煥的江河軍、老十二韓烽的舟群軍,最遠的是老十凌朝儒的龍門軍;北面最遠的是老四韓熾的酒泉軍和老五韓熲的旱峽軍;南面則是老六王楚的渭源和老九韓炎的臨潭軍。”原來韓瑆昰頗通五行之道,以西方為金,故而給這些義子們起名字的時候都加了火旁,取火克金之意。

這些地名眾多,楊瑜久居塞外,雖未親身去過,但對這些都是有所耳聞的。

李君然續道:“除義父的涼州軍外,以慶陽軍、天水軍、隴南軍、西海軍四軍實力最強,不過我臨去時已將我的東鎮軍交給劉慕大哥指揮,他現在的實力足以和四鎮抗衡。”

楊瑜輕輕地搖搖頭,道:“以兩鎮之力與其他諸鎮臨陣爭鋒,實在是下下之策,‘九韓’之力遠遠大於你們,要是硬拼,你們必敗無疑。為今之計,只能智取,力拼對你們絕無益處。”

李君然連忙道歉道:“弟子一時失言,恩師見諒,弟子這次特意將韓煬的細作帶來,就是要使個反間計,用突襲的手段襲殺韓煬。韓煬是九韓之首,只要韓煬一死,其他諸韓也必望風而降。”

楊瑜點點頭,道:“你將那個行軍校尉遣出去,我想他這幾天一定會設法與韓煬聯絡,我們要截獲他們的情報。此事一定不能被別人察覺。”

李君然道:“我想此事就交給恩師手下的三位大哥好麼?”

當此情形下,楊瑜也只得同意了。

李君然道:“今日劉慕大哥傳來訊息,說韓煬知道我將人馬交給了劉慕大哥,他似乎很是擔心,準備召老八韓焚和老十一韓煥也領兵進入涼州。”憂心忡忡地說道,“大戰似乎一觸即發了。”

楊瑜道:“不錯,此時千萬不能和九韓交鋒,一旦打起來,你們必敗無疑。”頓了頓道,“國淵和張容是如何態度?”

李君然道:“劉慕大哥已經派人去打探了,可這兩個老狐狸口風緊得很,不肯透一點資訊出來。”

楊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韓瑆昰手下的將士如今怎樣?”

李君然道:“韓煬把住了內堂,內外訊息不通,義父手下的將士也是一片狐疑。”

楊瑜笑道:“如今西涼形勢如此複雜,若要平息這場內亂,必須要快刀斬亂麻了。”

李君然聽說楊瑜已有了辦法,大喜道:“請恩師賜教。”

楊瑜道:“首先一定要想辦法讓韓煬放鬆警惕。”沉吟道,“單此一件,就十分難做到了。”

李君然心中也是感到焦慮,卻還是寬慰楊瑜道:“韓煬雖然狼子野心,可終究是夷狄異族,不通戰略之機,不懂權變之道,要教他放鬆警惕,也未必是十分難的事。萬不得已,我便寫一封詐降信,韓煬素來狂妄,不將他人放在眼裡,我去詐降,他一定會心然接受的。”

楊瑜聽出他言不由衷,也只得吁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