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涼風習習,風簌簌的吹,由於是在山谷附近,這夜晚的風聲聽著還是很大的,白惜染如何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
“染兒,怎麼?你睡不著嗎?”姜少傑見白惜染沒有睡意,於是問道。
“是啊,這地兒不是很習慣,我想睡卻睡不著,怪不得人說行軍打仗最是辛苦,姜少傑,你穿的這麼少,不怕夜晚有刺客夜襲嗎?”白惜染看他穿的很少,倒是不擔心他對自己起那歹意,她可是孕婦,姜少傑應該沒那麼飢渴。
“我警覺性高著呢。染兒,你若睡不著,就別睡了,和我下盤棋如何?”姜少傑很希望自己可以說服她留下來。
“對弈啊?這麼晚了,算了吧,我努力努力數羊,總是能睡著的。”白惜染改為趴在床上,笑道。
“好,就你理由多。染兒,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姜少傑強烈剋制自己別去看床榻上的她,而是將視線轉向漆黑的蒼穹。
“嗯。”白惜染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我如果可以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你……你是否願意跟我?”姜少傑疙疙瘩瘩的問道。
“可能嗎?別做白日夢了,你的身份決定了你今後的人生,如果說後宮三千,我倒是相信的。”白惜染捂嘴笑道。
“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嗎?”姜少傑聞言黯然,他都說的那般明白了,她怎麼就不開竅呢,還是說他等同於沒有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是屬貓的,所以我不好奇,好了,你的問題我回答完畢,我呢現在想睡覺了,晚安。”白惜染優雅的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呼呼大睡。
可憐姜少傑坐起身子,搖頭嘆息,他想如果他想走進她的心底,只怕只有一條路了。
那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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