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義莊負責的是一位瘸腿的老漢,也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物。
千南衣每一次來這裡都是老漢幫著接待千南衣。
“郡主又來了,骨修羅還是沒有回來,若是回來了我會進城找你的。”義莊的老漢已經同千南衣熟悉知道千南衣每次來都是為了什麼事情。
千南衣對著老漢笑了笑解釋道:“這一次我來不是為了骨修羅。是為了這上面的這一具屍體,現在怎麼樣了?”
最後一句千南衣是問的仵作,仵作走到一旁洗了手,帶著千南衣出了門。
“郡主這男子應該是被人刻意的殺死的,裡面的傷口你也看見了幾乎每一下都是斃命的,而且用的力道很大,顯然對方是想要這男子死,而不是想要威脅。”
仵作大概也從官差那裡知道千南衣同巧姐兒之間的關係,但也知道千南衣為人很正直,所以就有什麼說了什麼。
聽到這些千南衣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反怒,反而皺皺眉問道:“這些傷口都是招招斃命。那也就是說對方是真的想要這男子死去,只是這男子看起來也比婦人更加的孔武有力,為什麼沒有反抗呢?”
千南衣回憶起巧姐兒身上的衣服沒有一點點凌亂,甚至就連發髻都沒有亂掉。
男子不可能不掙扎吧,不可能不反抗吧,她就不相信了一個大男子居然還不是一個婦人的對手。
仵作停了下來,臉色有些怪異的看著千南衣道:“郡主我不知道那婦人同你有什麼關係,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那婦人絕對是計劃好的,這男子中了毒。”
仵作說完這話,千南衣詫異的看著仵作:“中了毒?”
“是的,中毒這男子中的毒很奇怪,我以前也沒有見過,但是我知道應該是一種類似於讓人渾身無力的東西。”仵作並不能快速的驗出究竟對方中了什麼毒,但是卻知道這種毒能夠讓男子全身無力。
仵作擔心自己判斷錯誤,再次加了一句:“或許是我判斷有誤,但是這個事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便不是男子中毒,那麼也證明另外一件事情,便是男子不想同這婦人糾纏。”
要不然真的不能解釋男子為什麼一點手都沒有還,一個大男人被婦人用剪刀刺死,本來聽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或許中間還有更多的不一般,但是仵作相信,這個事情一定有什麼內情。
千南衣來這裡就是為了瞭解清楚事情的情況,屍體千南衣不害怕,所以打算進去看看。
“我想要進去看看這男子的屍體,不知道方不方便?”
千南衣的話音一落,仵作就點了頭:“可以進去看看,但是郡主這樣會染上穢氣的。”
畢竟千南衣身份尊貴,別人躲著這些事情都來不及,現在千南衣居然還想要上前自己裙子去看看,所以仵作才提醒一句。
“我經常來義莊,已經習慣了,沒有什麼染上穢氣之說,所以仵作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帶我去看看具體的情況就好。”
千南衣說完仵作走在最前面,瘸腿老漢也跟著走了進來。
千南衣把手洗了一下,接著抬起了男子的手仔細的看著男子的指甲,指甲裡面有些泥土,看起來這男子經常做農活。
千南衣又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傷口,還是沒有發現有多可疑的地方,千南衣皺眉道:“這男子的爹聽說以前是一位朝廷官員,也就是說家中還有別的兄弟姐妹,而且你看著男子的手顯然經常在家裡做農活,我覺得這中間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這一次千南衣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屋中的兩人卻能夠聽明白。
站在一旁的瘸腿老漢突然說道:“這男子以前的爹是做官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瘸腿老漢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突然說了一句。
仵作和千南衣都看向了瘸腿老漢,卻見瘸腿老漢走向了角落的案桌上,接著拿到了一個記賬的本子。
“我記得以前有一位年輕女子,在河中打撈起來的屍體,聽說她的爹也是以前在朝中做官的,當時屍體是一農戶在河中取水發現的,因為女子衣衫整齊所以大家都覺得是自己跳河自殺,屍體在義莊停了一天,就被拉了回去,當時仵作也來驗屍過,不是是另外離開的一位,當時我記得也是沒有發現女子掙扎的痕跡,所以便確定為自殺。“
瘸腿老漢翻書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把書給千南衣看:“你看看就是在這裡,就是這些記錄,我當時覺得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子,而且年紀才十二歲,因為感情的事情也不可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