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和彭發那小畜生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彭發曾經陷害過乘舟,害得他要去巨魚宗受審,彭家願出玄銀十萬兩,由滅獸營轉交給乘舟的家人,不過聽聞乘舟是孤兒,便給他滅獸營中最好的兄弟也可,這是在下的過失。教孫不嚴,我也要自行嚴懲。”
說過此話,彭景稍微遲疑了一會,再道:“另外。彭家會附上下品匠器五十件,中品匠器十件。一變至三變武師靈寶、匠寶共百件,送與滅獸營。以表在下的謝罪之心。”
彭發雖然有錯,但已經身死。且又被彭景斷絕了和彭家的關係,屍身都無法進彭家祖墳。賠償乘舟家人十萬兩玄銀,對於三品大員已經算是十分禮讓誠意的了。
彭家雖然闊綽,卻在這之上,又奉送給滅獸營這許多靈寶、匠器,這讓雷同更是無法在尋彭景半點麻煩,噎了半天,只好點頭,道:“如此甚好,那勞什子彭家家族革除彭發身份的族會,我就不去了,你說的事儘快辦成,交予駐揚京滅獸使,我這便走了。”
言畢,雷同再不去看彭景一眼,轉身便即離去,留下彭景看著雷同的背影,面上露出陣陣冷笑。
雷同卻是氣鬱難當,雖說這等結果,比他原本想要得到的還要多,可不是他逼出來的,便絲毫無法減弱他心中的怒意,只能再離開彭家之後,尋了個京城的演武場,教了銀錢,進去發洩了一番。
與此同時,刀勝人也到了禹江,原本三家都由雷同去辦,可刀勝和司馬阮清主動尋到雷同,要各自去尋去一家,以告慰乘舟在天之靈,雷同知道刀勝的脾氣,平日嘻嘻哈哈,這等事,卻是比他還要火爆得多,自然是極為願意,當下也就答應。
龐家家宅在禹江算是頗大,可遠不如彭家的府邸那般雄闊,刀勝也不似雷同那般還去叫門,上前就一腳,直接將厚重的青鐵重門給踹得粉碎。
如此巨大的聲音,自然引來的龐家眾多護院,再有龐桐的子侄晚輩,以及一眾叔伯兄弟。
巨魚宗審案之時,只有龐桐一人前去,為的就是裝出可憐人父的姿態,造出好似龐家死了龐放,認定凋零的慘狀。
實際上,龐家武者眾多,否則在禹江早沒人信任的歹毒龐家,真個只有龐桐一人撐著,又怎麼可能成為禹江的大家族之一。
不過龐家再如何歹毒,也禁不住刀勝突如其來的襲擊,所謂一力降十會,刀勝見一群人衝了出來,根本不給對方呵斥問話的機會,上前就廝殺起來。
只一刻鐘的功夫,就將數十位護院家丁撂倒在地,刀勝雖然滿腔怒火,但做事極有分寸,這些護院家丁只是傷筋動骨,服些丹藥就沒事了,而對於龐家的族人,他可就沒這般客氣了。
只從服飾上,就能斷出龐家族人和護院家丁的區別,刀勝又是一番武拳弄棒,這次稍微用長了一點時間,就將十幾位修為到了二變武師的龐家族人打得七零八落,數人的臟器都留下了暗傷,若是醫治不好,怕就要徹底廢了。
雖然搏殺的過程中,無數的龐家人大肆吆喝、質問到詢問刀勝,到底是何人,為何獨創龐家做出此等無恥之事,可刀勝一概充耳不聞,一路從外宅殺向內宅。
龐家女眷也有許多習武之人,可整個龐家最強的便是龐桐,也不過是接近三變的二變武師,面對刀勝,幾乎無一合之敵。
刀勝打打殺殺,心中卻是痛快之極,心說老天也在幫乘舟出一口惡氣,這龐桐不知道在做什麼,這會兒都還未出來。整個龐家也就龐桐認識他,若是龐桐早先就出來。叫破他的名字,喝止家中族人。怕是便打不起來了。
如此這般終於殺到內宅最深,也沒見半點龐桐的影子,刀勝本想大喊龐桐,羞辱他一番,卻臨時改了主意,人都打翻了,便開始拆起龐家的宅院來,什麼器物,不管許多。統統砸了個稀爛。
一邊砸,一邊口中唸叨著:“小乘舟,咱們脾性最為投緣,不管你死沒死,這些都砸了給你用,瞧瞧這幅金蟬絲畫,這便碎了,你在元磁惡淵裡,欣賞一番。總好過一個人獨自殺那些蠻獸……”
一邊說一邊用上靈元,將刀劍難以都難以破損的畫卷給震了個粉碎。
“你?!”正拆著,忽然間聽聞身後一聲爆喝:“你是何人,竟敢來我龐家撒野。今日就將你碎屍萬段!”
聽過這聲喊,刀勝知道龐桐到了,正準備應對龐桐劈頭蓋臉的攻擊。卻不想龐桐喊是喊了,人卻沒有過來。心中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這龐桐生性歹毒,不知道從家中哪出密室出來,這一見滿目的瘡痍,雖然惱怒,可也明白能讓龐家所有族人都無一戰之力的人,不是他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