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報,加上隱狼司中都有每一位狼衛的配對的令牌,若是身死,令牌就會碎裂,鍾景兄弟的令牌並未碎裂,可許多年不見人,也沒有任何訊息,他們自會來尋上一尋。
只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紫嬰一直擔心的,這隱狼司中有潛伏的獸武者或是其他勢力的內鬼,這些人和鍾景的死多半有關,才會用特別的法子,讓那令牌不碎,他們也會利用隱狼司來調查鍾景的機會,又施展什麼鬼謀,尋到紫嬰,殺了紫嬰。
“白龍鎮?”那大廚並不囉嗦,當下就想了想,隨即道:“去年來了一位叫白飯的,幾年前也有一位,叫謝青雲,只可惜無法習武,在書院修習,後來離開了三藝經院,聽說遊學去了,要去總院遊學。”
大廚說過,並未去問狼衛為何要打聽謝青雲的訊息,這便是隱狼司安插在各地的隱衛的習慣,只回答聯絡者的話,絕不多為因由。
“嗯。”那狼衛點了點頭,又道:“可清楚白龍鎮那位女夫子的事情?”
大廚點頭道:“屬下來此之後,就調查過寧水九鎮每一位夫子,那白龍鎮遭受獸潮之後本再無夫子,那女夫子來自外地。倒是得到了白龍鎮那幫孩子的喜歡,聽聞此女夫子人是極好。也不怎麼收錢,只願教好那白龍鎮的孩子。讓他們有機會來三藝經院習武。”
未等狼衛再問,這大廚接著道:“不過半月之前,女夫子就離開了白龍鎮,也報了我們三藝經院知曉,這以後那白龍鎮又沒了夫子,聽說院首很是重視,打算尋一位其他夫子去白龍鎮,不要讓白龍鎮再次沒了夫子。”
“那女夫子為何離開,你可知曉?”狼衛再問道。
“不知。”大廚搖頭:“這天下的夫子四處雲遊的也不是沒有。讀書人想要找活很難,或許白龍鎮太窮了,她呆不下去了也有可能。”
“嗯。”狼衛點了點頭,這便拱手言道:“告辭了。”
大廚卻是忙問:“大人少停,需要屬下去注意白龍鎮的弟子麼?”
“不用。”狼衛回答簡潔,剛要離開,忽然又回頭說了句:“若是那女夫子回來,就以暗記聯絡我。”
“謹遵狼衛號令。”大廚拱手點頭。
“告辭。”狼衛再道。
大廚也是應了一句:“恭送狼衛大人。”
聶石沒有理會那大廚,這便又一次悄然跟上了那名狼衛。這一路跟著,狼衛沒有離開三藝經院,而是去了院首韓朝陽的住宅,伏在那韓朝陽的屋頂上。呆了好一會,似乎並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訊息,這又離開。這一次便是直接離開了三藝經院。
聶石見他走了,便在沒有去追蹤。那隱狼司在寧水郡的落腳點,說不得就有靈覺很強的高人。若是靠近了,說不得就會被發現。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尋到紫嬰那小狐狸,告之她莫說半年,就是一年也不要回來,這時候聶石有些後悔,當初紫嬰離開的時候,沒有和她約定一種暗記,只要紫嬰去過一地就留下暗記,那自己尋她也就方便許多。
當時怕隱狼司追查,發現同樣的暗記,就算不清楚暗記是誰留的,但說不得也會追蹤過去,隱狼司對於各種暗記的探查算是行家裡手,通常用暗記聯絡的,都是需要隱藏身份之人,若非一些勢力門派,便有可能是獸武者,所以隱狼司對各種暗記也是極為關注。
這一點,雖是為了探查獸武者,但對於一些門派勢力甚至同為官門的一些勢力來說,也都有些不喜,隱狼司常常會破了他們的暗記,一路追蹤,雖說若是發現此記非獸武者所留,隱狼司便不會現身,更不會多問,轉身就離開,但總有一些狼衛本事不夠,被發現的,如此其他各大勢力門派才知道隱狼司還有這樣一支專門追蹤的隊伍,雖然不喜,但為了提前放緩相互聯絡的獸武者,得知獸武者的計劃行蹤,大家也只能不去多說什麼。
儘管如此,但聶石知道若是自己和紫嬰,設定一些類似小孩兒一般的暗記,隱狼司有可能就不會去追,人總有限,銀子也有限,任何暗記都去追查的話,那隱狼司的狼衛再多也不夠用的。
但紫嬰也是十分謹慎,事關夫君鍾景的大仇,她不想出任何差錯,才不打算和聶石約定,留下任何暗記。
離開了那狼衛之後,聶石快步向書院行去,他原本打算這幾日就啟程,甚至今夜就啟程去尋紫嬰,但一路之上,細細想了想,紫嬰就算回來也會是半年之後,自己這般著急去,只是想著紫嬰才走了半個月,未必會太遠,容易尋一些。
可若是急忙離開,那狼衛知道曾經有個白龍鎮的孩子謝青雲來自己這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