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也同樣如此,他們一定會擔心我有可能是在玩什麼花樣,戰力仍舊在身。只要將他們請來之人制住,隨意一逼問,就能供出他們來,到時還想抵賴也是不成。”
停了停又道:“只有我真的戰力全失,被他們請來的人揍了一頓,就算瞧見是誰,也不敢亂說,只因為我再不能戰,敢說的話。以後他們時不時會找人來打我一頓,便是捉住我沒有戰力這一點,就可以讓我在這半年裡,屢受欺辱。同樣只要證實了我戰力全無。說不得還會在荒獸領地找你們的麻煩。”
“怕個鳥,這兩年師弟不在,咱們也沒少應付麻煩。他們也沒能如何。”子車行嚷道。
“師弟不在,和師弟回來後立了大功。但戰力又消失不見,完全不同。”司寇接著子車行的話說道。
“怎麼不同?”子車行聽後。只覺著納悶,轉而看姜秀,姜秀也是搖頭,不大明白其中道理。
胖子燕興心思機靈,司寇一說,他便想到,當即解釋:“此乃人心人性,當初師弟失蹤,劉豐和彭發也都失蹤,且還基本上證明已經死了,楊恆、葉文想要報復,也要掂量掂量,他們自然不認為師弟一人能殺掉劉豐、彭發二人,只會猜想師弟身後還有什麼人護著,如此這兩年和咱們六字營摩擦雖然不斷,可也不敢太過分,基本上算是一種平衡,說白了,他們對劉豐也沒有甚麼感情,對咱們的仇恨都來自於當初師弟打了他們幾個巴掌,狠狠的讓十字營丟了臉面。”
停了停又道:“可劉豐、彭發之死,給他們的震驚多過於仇恨,這樣的震驚讓他們不敢舉動,時間一長,對咱們雖有恨意,可那種屈辱感卻未見得一直深印在心中。”
胖子燕興說道此處,羅雲也想了個通透,道:“燕興師弟說得沒錯,可這次乘舟師弟回來立下大功,瞬間就把葉文、楊恆等人的嫉妒、仇恨和當年的屈辱全都勾上了心頭,何況那葉文當天還來了咱們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