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答話,依舊沉思,如此這般,那隊長司寇,羅雲以及姜秀也都好奇,紛紛拿了過來,聞了一聞,三人嗅得比子車行可要仔細許多,除了燕興的汗味,是什麼也聞不出來。
便在此時,燕興忽然說道:“師兄師弟師妹,在這裡等我,我回我那藥閣試上一試,我的一些藥鼎都在我那兒。”
“有什麼特別麼?”司寇忙問。
“暫時無法斷定,最長一個時辰,就能知道這光斑到底是什麼了。”燕興少有的鄭重,說過之後,轉身離去。
“到底怎麼回事,死胖子說明白了再走啊。”子車行嚷道,可胖子燕興哪裡理他,人已經出了試煉室,不見了蹤影。
羅雲出言道:“或許和今日楊恆的舉動有關,咱們也別乾等了,這些時日總是習練那合力獵獸的本事,好久沒有切磋了,不如我們之間相互切磋一番如何,磨練磨練個人的戰力。”
他這一說,子車行最是樂意,這般乾等,卻是無事可做,回去自己那兒也同樣是修習武技或是心法,不如就在此切磋更好,當下便二話不說,上前一招,直接偷襲向羅雲。
羅雲的本事,哪裡會被他這一招突然襲擊而打中,一個巧妙的側身,就躲開了子車行的一拳,口中嚷道:“你這廝何日變得如此狡猾了。”
“鬥戰搏殺,兵不厭詐,堂堂正正是打,奇詭遊鬥也是打。”子車行一邊嚷嚷著,一邊再度揮拳攻上。
他口中之詞,確是引得眾人一齊笑,羅雲道:“你這廝把乘舟師弟的話都給記到心底了。”
“為何不能記,正確的就應當記。”子車行口中不停,拳腳不停。
羅雲也是一般,一邊躲閃,一邊道:“這話好似不是乘舟師弟說咱們的武技的,是那大俠楊過對那蕭晨所言。”
“啊……”聽到此處,子車行忽然停了拳腳,整個人微微一怔,隨即道:“好像是啊,我記岔了。”
他這一停,羅雲可不會給他機會,連續躲閃了幾招,當下猱身撲上,短棍也不取出。只以雙臂當棍,直砸而下,子車行本就身法不如羅雲,這會又自愣神,當下就被羅雲一連兩下,砸中的肩膀。
幸好子車行皮糙肉厚,勁力不輸羅雲。這兩下砸來,他只是後跌了幾步,就穩穩站住,口中哇呀呀大喊:“你不是說這是故事之中的麼,卻來偷襲。”
“即便是故事中的,只要正確,一般能用。”羅雲哈哈大笑,這便不再退讓,施展起他的棍法。和子車行毫無花巧的硬拼硬打,他的勁力和子車行還要弱上一石,但武技、身法都強過對方,不去躲閃,只依靠武技硬拼,剛好能和子車行相互印證。拼了個旗鼓相當。
兩人說笑怒罵間,連鬥了數招,司寇和姜秀見了也是技癢。一同撲擊而上,於是四人相互亂鬥,無論是誰,對方都是敵人,這般打起來確是更加能夠磨練武技,也是六字營眾弟子這兩年來,相互切磋時,常用的法子。
如此這般,堪堪一個時辰過去,胖子燕興還未回來。司寇等人確是打得興起,一時間忘了時間,如此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已至深夜,試煉室的門才被推開,燕興一臉平靜的走了進來。
“嗯?死胖子,來了,一個時辰到了麼?”姜秀第一個瞧見燕興進來,當下跳出戰圈,出言問道。
“呃,一個半時辰了,你們打得倒是痛快。”燕興走了上來,道:“不過接下來,我有一個更痛快的事情要告之諸位。”
他這一說,司寇、子車行和羅雲三人也都停下的鬥戰,紛紛湊了過來,子車行一個問道:“何事?那光斑查出是什麼了麼?”
“莫非真和楊恆有關?”羅雲跟著問了一句。
司寇最後道:“莫不是和上回劉豐所使得類似,也是吸引荒獸的藥粉,不過這次吸引的是鯊虎?”
“什麼?”未等胖子燕興接話,子車行就瞪大了牛眼看著司寇,緊跟著又轉頭看向燕興道:“真的麼?”
姜秀和羅雲自都是一直盯著燕興,等待他的答案。
“司寇師兄所料非虛,這確是能夠吸引荒獸的粉末,不過不是藥粉,是一種特殊的花粉。”燕興解釋道:“只是我不確定是否就能吸引那鯊虎,可我想起今日早上飛舟到了荒獸領地,從飛舟上下來的時候,那楊恆確是拍了我後背一掌。”
“是了,定然就是!”子車行忽然十分肯定,“我是之前咱們被那鯊虎群追擊的時候,那幾頭最前的鯊虎,一個勁的都想要撲擊燕興,我當時返身對付那鯊虎的頭領,就是看它幾次差點撲中死胖子,我比胖子跑的慢,它去不來撲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