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把一杯紅酒遞給好友,淡淡的說。
“NO,我是關心你……”東方奕堂刻意把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拉長,司少軒那如劍的目光逼來,他才緩緩轉口道:“和當年的結果的嘛。”
司少軒臉上的笑痕一窒,隨即目光狠狠的掃過他那張歷來都無辜的臉,揚聲道:“真是夠八卦的。”
桄“軒,雖然你不缺女人,但是你真的需要一個不僅僅是暖。床的。”東方奕堂大手搭上他的肩膀,看上去很好心的提醒他。
“什麼意思?”司少軒看上去是不冷不熱的反問道,可那語氣裡分明帶著百分之一的不自然。
換做是任何人,也許根本察覺不到,因為都知道他的女人就是暖床的。
但東方奕堂不同,素來洞察力超人不說,加上十幾年交情篤深,對方一絲一毫的變化都可以感受得到。
“暖心的嘍。”東方奕堂別有深意的大笑道,那慣有的邪氣如妖孽一般。
“沒想到你轉性之後還多了瘋言瘋語的毛病。”司少軒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司少軒的愛情,敬請期待。】
看著他躲過去的眸光,東方奕堂的笑更為邪惡了,揚聲道:
“軒,默契有時候也是一種危險。”
“是啊,我倒黴,誤交損友。”司少軒說著,把手裡的酒一仰而盡。
接著,看向旁邊這個妖孽,說道:“奕堂,痕檢方面倒是可以重新精確核實,但二十年前的屍檢報告現在無從查證了。”
東方奕堂瞭解的點點頭,啜了口紅酒,風輕雲淡的說:“事實上,你的痕檢結果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司少軒撇他一眼,他那波瀾不驚的臉上,其實暗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
大手輕輕搖晃著手裡的暗紅液體,忽然問道:“奕堂,對於那個茵芋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東方奕堂揚唇一笑,故作無奈的搖搖頭,可憐巴巴的說道:“還真應了那句話,默契也是危險。沒辦法求人就要有代價的,價值一個億的答案,賣給你八千萬好了。”
司少軒恨不得一拳砸在他那張妖孽臉上:“你窮瘋了?!”
“是啊,股票在跌嘛。”東方奕堂無辜的看著他。
司少軒雙眼一翻,他這種人還裝什麼可憐?!天啊,把他收回去吧,這個妖孽!
“說不說?”桀驁的聲音揚起,然後端著酒杯的長指在空氣中一劃,寫出幾個字母來。
東方奕堂趕緊收起那副無賴的樣子,很誠懇的說道:“說啦,說啦。”
該死的,這個時候LOS可不能出差錯。
“軒,對於茵芋鹼我不知道什麼,但是據我所知很多年前,曾經有一種酒叫做GAJA。”
司少軒目光一動,似乎在等他說下去。他知道東方奕堂對酒一向很有研究,這傢伙每一處別墅都有專門儲酒的地方,恐怕他的酒加起來不亞於某個知名的酒莊,只是他說的這種酒,似乎還真的是沒聽過。
東方奕堂不緊不慢的品著手裡的美酒,繼續說著:“我記得呢,這酒只出產過一批,因為當時有人喝完出現了一些不適的症狀,所以這酒也就被召回了。”
“你是說這裡面就含有茵芋鹼?”
東方奕堂揚眉一笑:“據說當時的回覆是釀造技術的問題,導致酒液不夠純淨。這倒是和你的屍檢官說的有些吻合,或者是二十年前根本無法檢出。”
“你是說……”司少軒的眼神裡帶著些疑惑和驚愕。
東方奕堂握緊手裡的水晶杯,說道:“不錯,這種酒唯一的一次出產是二十幾年前了,因為是當時數量就很少,而且口感極為醇和,所以當時有人作為收藏品保留了下來也是可能的,但也就是因為數量少,接觸的人又極少,加上酒莊為了自己的名聲,所以根本沒有留下什麼可查資料。”
司少軒黑眸深沉,桀驁不馴的臉上也有了些凝重的神情:“奕堂,既然你知道這種酒,就應該在懷疑什麼人吧。”
東方奕堂沉吟一下,輕聲道:“我之前就說過,只是憑感覺。雖然痕檢的結果是正常時間內沒有剎車反應,但也無法證明當年我父親出事前是不是就是喝了這種酒,畢竟當年屍檢報告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想證明這件事似乎不太容易,但找出這個人應該不難。”司少軒放下手裡杯子,把眼光轉向窗外,英俊到完美的側臉,讓人好像是看見了希臘神話裡的戰神。
“不錯,我倒認為他應該按兵不動,那樣好讓我不好對應,但他還在一步一步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