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只要不是太過於親密的人,下手就會方便許多,只要求各形似比神似要少花很多精力,皇帝,大國師都是容易下手的物件,偌大的皇宮裡有幾個人能夠描述地出大國師的真正長相,難道是那個假冒皇帝的才是這一切地幕後黑手。
顧連山的賭約,顧連山請動皇帝來配合一起演戲,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引出這個幕後的人,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顧連山真是收放自如,微微側身,已經將對於大國師的致命攻勢收起來,直視著另一邊,緩緩言道:“有些答案,在沒有揭開前固然誘人芬芳,但是一旦露出內裡,會得發現其實芯子已經腐朽,不值得再去看去想,所以,你的籌碼沒有你想象得大。”再轉身,又對準大國師,“而你的,同樣如此。”
我在心裡已經默默唸出這個還不肯將爪子從我頭上放棄開的男人地名字,我聽過這個名字,我看過這個人殺人,不止一次殺人,他當著我地面殺死那個無辜的小宮女,他當著我地面,殺死更加無辜的陳平兒,那時候,他穿著夜行衣,儘管那張臉看起來有所不同,但我知道那是同樣一個人。
同樣能夠殺手無寸鐵之人於無形,同樣心狠手辣到極點。
那個早應該在十年前就被諸多捕頭聯手結網,捉拿歸案地江洋大盜,他十年前就該死於非命的,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司馬塗的眼睛沒有花,任何人的記憶都沒有出現偏差。
沙展沒有死。
沙展沒有死。
沙展沒有死。
因為他在哪裡蟄伏十年後,再次出現,換了一張人皮出現,裡面包裹的依舊是禽獸不如的內殼。
“青廷,你果然悟到了。”微微的那聲嘆息是從哪裡發出的已經不重要。
我大聲地將這個惡魔的名字喊了出來:“沙展,你怎麼躲過十年前的極刑!”
難怪,那次我在他面前提及這個名字時,他的神情這樣古怪不堪,那時候他還不太方便透露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只得繼續隱忍,是什麼讓他們沒有其他的顧忌了。
此時。
此刻。
此情。
此景。
是否該是做出一個了斷的時刻。
捕紅 第五卷 53:廬山真面目
倒是那個冒牌皇帝先笑得樂不可支,對住大國師彎著一雙眼道:“沙展,沙展,沒有想到,事隔十年,這樣個女娃娃也能知道你的大名,十年前她才多大,那時候,你要是遇到她,怎麼沒弄死她。”
“十年前,我好似也見過她。”大國師依舊在研究者我的長相,說我是顧連山的野種是為了激將,說我眼熟卻是事實,“還真別說,我越看她越像是我認識的人。”
“那你怎麼不問問她的名字。”冒牌皇帝邊說著話,沒看見他是怎麼動的,腳步一錯,已經從書案前下來,他站的這個位置,好像正好卡制住顧連山的出手之路。
這屋子裡的人,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反觀之下,倒是正牌的皇帝大人半個字沒有說過,從屋中出現相互對峙的僵局而來,他連眉尖都沒有蹙動半分,臉上也沒有分毫的膽怯之色,看來皇帝也是極其信賴顧連山的護駕能力。
冒牌皇帝衝著我們微微一笑道:“顧大人既然已經不執著於問我是何人,想來心中有了答案,這種小兒科的遊戲,才顯示佈局出來,固然有幾分樂趣,時間一長不過如此。”他低下頭來,用雙手在面孔搓揉,揭下一層薄薄的蟬翼狀物件,這應該是傳聞中的易容人皮面具,不過他的真面目,出乎意料地清雋儒雅,比皇帝的那張臉要耐看地多。
“我曾經千百次想過會不會是你,縱然事態的箭頭都指向你,我還是在心裡為你開脫,只希望不是你,誰料到。”顧連山笑得很無奈,也很冷靜。“十年前是你,十年後依然是你。”
“只不過這次我重出的目的與十年前截然不同。”那人悠悠地問道。“你從何時想到是我的。”
“從她出現起始。”顧連山遙遙一指,他指向的人是我?
我趕緊又將冒牌皇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這個人絕對是沒有見過地,怎麼又和我搭上了干係,莫非是在我轉移開的那些年裡面,想想也不對。似乎,他也不曾見過我的樣子。
我們絕對是陌路人。
“青廷。你是沒有見過他。因為他雖然在你身邊出現過。你卻不曾意識到過。他也是刻意不想讓太多人瞭解他地行蹤。”顧連山一頓之後繼續言道。“但是他與你又有莫大地干係。因為他是你表哥地恩師。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