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完整的。老好人盧念武也是一改常態,上前各自給他們餵了一顆靈丹,森森道:“這是我盧念武親手煉製的靈丹,保證能夠吊住你們一條命,不受盡折磨,我是不會讓你們死的”
那些獄卒絕望慘嚎,巫千壽卻是一聲怪叫,又是一頓猛揍。
曹龍豹站起身來,一雙眼睛血紅,如同一頭餓狼一般瞪著廖伯言:“怎麼處置他?”
武羅雙手飛快,在廖伯言身上摸了一遍,立刻將他的經脈全部粉碎。這痛苦,比武林中的分筋錯骨手歹毒百倍,廖伯言連連慘叫,渾身疼的大汗淋淋,最後竟然流出了血汗
曹龍豹還不解氣,上前去一把抓住廖伯言的手,撿起一旁的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啊——”廖伯言一聲慘叫,血肉迸射,一根手指已經被砸得粉碎。曹龍豹面沉如水,下手毫不手軟,啪啪啪的將廖伯言的十根手指全都砸碎了。廖伯言已經疼得昏了過去。
鮮血滿地,看的人觸目驚心。
曹龍豹長長的出了一口惡氣,把佔滿了肉糜的石頭一扔:“剩下的交給你了。”
武羅一點頭,腳尖一點,力量迸發,廖伯言的一條腿骨粉碎。原本已經昏過去的廖伯言又是慘叫一聲,疼得醒了過來。
武羅淡淡問道:“谷牧青在哪裡?”
“我不知道……”廖伯言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和鎮定,哭的淅瀝嘩啦,鼻涕眼淚和他的鮮血混在一起:“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聽到師傅這麼說過,他到底有沒有派人去抓穀神捕,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別殺我,千萬別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武羅毫不留情,足尖飛快,廖伯言身上的骨頭一塊一塊的被點碎。到了最後,沒有骨頭支撐的身體,已經成了一灘爛肉堆在地上,肉堆上,有一個人頭。
武羅足尖一踏,他的頭骨也碎了。
一道元魂從破碎的大腦之中逃逸出來,還在茫然之中,就被武羅抓在手中。
“啊——”廖伯言的元魂發出一聲驚叫,武羅卻露出微笑,轉頭對向狂言道:“我記得你以前做過一個小玩意,九世煉獄符,能夠將元魂困在其中,歷經九世劫難,償遍世間一切痛苦,最後不得善終,那東西還在嗎?”
廖伯言一聽,直接嚇的昏死了過去。
向狂言嘿嘿一笑:“這種好東西我怎麼捨得送人,自然還在。”
他一抬手,一枚玉印一般的靈符飛了出來。靈符通體血紅,表皮上卻有一抹黑色,仔細一看,那黑色不是靈文,而是不知道用什麼材料雕刻的一隻修長鬼爪,骨節乾枯細長,爪子尖銳無比,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向狂言把這九世煉獄符開啟,裡面立刻傳來一陣厲鬼悽慘的嚎叫聲。只是匆匆一瞥,眾人便看到裡面有個傳說之中九幽冥獄才有的各種酷刑。
武羅把廖伯言往裡面一丟:“這是要讓整個修真界都知道,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是什麼下場”
九世煉獄符合攏,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那些獄卒都已經死去,有的還有元魂可以轉世,那些看押人質的則是形神俱滅,巫千壽對於武羅的命令,執行的格外徹底。
若盧獄的兩扇大門依舊如故,似乎之前神龍出雲一擊,根本不曾發生過,兩頭石雕狴犴,依舊是那樣怒目而視,對所有進出若盧獄的人員一視同仁。
盧念武給喬虎和馬洪送去了靈丹,兩人眼圈發紅:“武大人……”
武羅有些愧疚:“是我連累了你們……”
“不,是我們拖累了你。”
向狂言冷哼一聲:“囉嗦不囉嗦?什麼連累拖累?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說這種話。誰敢打我兄弟,我就殺了他。還是你手段不夠鐵血,才會有廖伯言這種宵小之輩敢打這種主意”
向狂言說的直接,武羅卻不覺得傷面子。事實上他自己也考慮了,朱瑾和谷牧青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軟肋。無論他們誰被抓了,自己都很難處理。這一次的確是走運,若不是廖伯言正好背後就是若盧獄的大門,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所以,他對向狂言一點頭:“你說的對,敢傷害我們的人,無論傷害是否嚴重,只有一個下場:死唯有如此,才能震懾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
張天絕在武羅心中,已經被叛了死刑。
無論那天蟻蠱魂魔頭鬧成什麼樣子,武羅也不打算按照之前的計劃坐收漁人之利了。張天絕,必須要親手斬殺
武羅對喬虎和馬洪道:“我還是若盧獄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