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的意思是,肯迪會不會為此而感到很困擾。
我真的不希望小舅舅困擾,我希望他過得開心,其實他不用想不開,就和我一樣,並不會真的變成吸血鬼,只是去見見自己的父親而已,生活還是照舊的。
而且這樣我也不會覺得自己是詭誕的,畢竟只有我一個人是特別的,那種感覺說實話,是很不爽的,你明白嗎?”見男人一直都不說話,清若語忍不住想要安慰他幾句。
男人抿唇微笑了一下,“我明白的,放心吧,他會想通的,你不會獨膽的,你有很多人關心你,你有你的小舅舅,你還有你的好朋友那個什麼菲的,還有許導他們,別人看徐導很眼裡,但是他對自己的演員都是很愛護的。”
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長長久久地看著他,那眼神深沉如海,包含著讓人怎麼教都猜不懂的東西。
清若語不明白為什麼,心裡有點慌慌的沒那不是因為被哥哥盯著看羞澀的心慌,而是什麼事情將要發生的心慌。
“到了,下車吧,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清若言將車子聽聞,又溫柔體貼的替他解開身上的安全帶。
清若語伸出雙手,臉湊了過去,撒嬌道:“抱抱,親親。”
男人用力將他攬進懷中,長長久久地抱著。
“哥哥,你再抱得緊一點嘛。怎麼感覺不到溫暖問?”清若語抱怨著,不是故意找茬,儘管報的很緊,可是企業沒有絲毫暖意,就像是批了一件沒有溫度的大衣,哥哥的身體在他的印象中,永遠是暖暖的。
男人的身體一僵,沒有依言抱緊他,而是放開了他,在他的唇上敷衍地親了一口,故作氣惱的道:“你的要求還真不好,沒那麼多閒工夫去做這些無聊的事情,還不快點去工作。”
清若語不滿地擰起了眉,雙手放在哥哥的胸口,有點奇怪的發現手掌下的感觸真的是冷的,而且感覺不到一點心跳。
雙手在哥哥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卻被哥哥一把握住了收,這一刻清若語真的敏感的發現,哥哥的的手似乎也比自己的要冷。
這在以往是不會的,只有自己的溫度比哥哥的低,現在怎麼會反過來了呢?
“哥哥,你不是不舒服啊?你的收好冰啊?”清若語的眉宇擰得更深,留下一道淺痕。
男人推開他,開啟車門,推他下車,“別說些無聊的事情,拖延時間,時間耗來耗去的,時間都被你浪費了,我可是很忙的。”他說罷,車門一關,車子立即從清若語的眼前,呼嘯而去。
留下清若語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清若言忙碌碌一個早上,逼迫自己不去想清若語的臉,敏感的弟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同,其實自己根本就不要多擔心,很快他的心裡也根本不會再有擔心的感覺,只是到了那時,清若語真的沒有問題嗎?
吸血鬼王說過,安德瑞其實是很堅強的,自己根本就不用多擔憂,也許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把自己在安德瑞的心裡為之想得太過重要了。
辦公室的門在清若言胡思亂想的時候,被人用力的推開了,能夠這樣不請自來,又直接報道的不敲門的人沒有幾個。
清若語是一個人,肯迪也是一個。
“言,你知道了嗎?出事了,小語已經知道了你給他的那個血是你的,他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他是吸血鬼,而你也是。”可肯迪風風火火地衝進來,用腳直接將門踢上,把助理蘇恬直接關在門外不說,還撞到了他的鼻子。
蘇恬嗷嚎著蹲下身體,好一會兒才捂著酸酸的鼻子站起身來,然後立即飛奔去了洗手間,檢查自己是否破相了。
清若言繼續處理自己手上的事情,直到將看好的檔案簽上字,才抬起頭來,“那又怎麼樣?你是信還是信呢?”
肯迪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歪著頭與男人對視,四目相視,一個詢問,一個堅定,他的雙手漸漸的握了起來,迷光不由地躲閃了一下,看向了窗外,想了良久後,才又對上男人的眼,可是哪雙黑眸仍舊是堅定不移的回望著他。
半響說不出話來,肯迪緩緩地收回手,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轉椅憂鬱他的重量而轉動著,他扶著桌子坐正,面對男人,”你的意思是說,他說的其實真的都是真的。“
”你在說繞口令嗎?那麼多真的,好吧,那我也回你一句真的。“清若言說罷,再度埋首在自己的工作中。
雙手拍地一下按在了清若言看著的檔案上,肯定大聲的問道:“那麼你真的是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