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一陣扭曲的表情之後,烏龜再一次一臉舒爽的退回了座位之上,然後陶醉在剛剛劇痛的餘bō之中。
無視,自己竟然被無視了,如同明星閃耀一般的自己竟然被無視了,這幾乎是蕭天現在最為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但是,動手,卻沒有任何的藉口,再說,剛剛的jī將法,也是自己有求於死神的前引而已。
咬著銀牙,蕭天還是說出了自己目的,“死神,既然你抓住張華只有三成的把握,那麼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建議,先抓住愛麗絲那個小賤人,然後威脅張華,這樣的話,成功率至少是八成之上的!”
不過,死神的話語差點就把蕭天給氣斃了,“我的任務是抓住張華,不是愛麗絲!”
“你,你……你tm就是一個白痴!”這一次輪到蕭天被氣得語無倫次了,看來,這個世界之上還真有一物降一物的事情了。
在四周鱗人的竊竊嬉笑之中,蕭天那張精緻白皙的面容被氣得緋紅。
鱗人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詢問剩餘的那個單薄的身影。
“艾琳愛卿,你的意見了?”
“隨便!”
“嗯?”皇帝陛下甚至以為自己的耳朵huā了?
“我說,隨便!”艾琳的話語是如此的平淡,沒有任何的語氣的bō動,就像說出了一句完全真理的話語一般。
好吧,偉大的鱗人陛下總算是敗在了這三個客卿之下。
在無比的鬱悶的心情之下,下達了各項命令。
而隨後的一整天,整個平原之上的百萬大軍們開始忙碌起來,大戰之前的各項準備工作也開始有條不穩的進行起來。
而這時,這個大雁城之中,烏雲籠罩,凝重的氣氛如同實質一般,身穿著同一種軍服的兩隻部隊,在城市的各個部位都面面對峙著,而劍拔弩張的氣氛,幾乎讓所有在場的圍觀群眾們都絲毫不會懷疑,只要一個不好,雙方絕對會拔刀火拼起來的。
而整個城市之中,火藥味最濃,也是最為危險的地方,當然屬於大雁城中心廣場之上的,兩夥密密麻麻的兇悍傢伙們了。
而在他們的中心,則是這個大雁城之中,最為位高權重的三人了。
“張華,你怎樣解釋這兩天的行為?”幾乎是咬著牙齒,泰山對著張華質問道。
“什麼?”某位仁兄開始裝傻。
“當初明明說好的,城東是劃撥給你的,你要徵兵就去城東,可是你做了?”
“我做了什麼?”這個該死的傢伙繼續的裝傻。
泰山幾乎咆哮起來,“你做了什麼?好,好,你現在告訴我你計程車兵的數量?”泰山怒極反笑了。
“嘿嘿,這個嘛,本來是軍事機密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就告訴你吧,三十萬。”
“呵呵,三十萬,你為什麼不守約,把全城所有的人口,幾乎是適合的人口都給徵召了?”泰山當然有理由生氣。
如果是噹噹的徵召了這些低賤的傢伙,泰山還可以容忍,可是,當泰山帶著大軍準備‘回收’這些卑賤的傢伙的時候,這些大尾人,鼠人,竟然敢拔出武器,頑強抵抗。
這些歷來完全逆來順受的傢伙,既然敢抵抗,簡直就像是地下世界出現了陽光一般的荒繆。
而更加荒繆的結果隨後也出現了。
那就是戰鬥的結果,也完全的出乎了泰山的意料,在短暫的抵抗之後,自己派出的少量士兵,都被平時這些懦弱的傢伙給揍得鼻青臉腫,然後被對方一網打盡,五huā大綁起來。
而得到了訊息的泰山勃然大怒,點齊兵馬,親自上陣,準備平叛的時候。
當泰山的兵馬一湧入城的時刻,卻發現對方也完全的龜縮到了各個的戰略要點之中,而強攻的結果,絕對是兩敗俱傷的。
因為,有一點,泰山是必須承認的,他們已經不再是普通的,懦弱的,可以隨意屠殺欺凌鼠人,和大尾人了。
於是,泰山找到了罪魁禍首。
張華眼睛一抬,橫了泰山一眼,然後說道,“什麼不守約,開玩笑,我可是堂堂正正的贏得,靠,就怕你們這些傢伙不講信用,所以,我可是早有準備的。”張華一臉蔑視的從小木凳之下,拿出了一張賭約。
然後,輕飄飄的交給了泰山。
在張華的輕蔑的目光之中,泰山不明所以的接過了賭約,然後打量起來。
片刻之後,泰山怒目而視,不過是對著林月,“林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