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出了新奇的表情,甚至有些還罵他們。
“大爺,你能否讓一下?我已經在這耽擱了一會,有事怕趕不上。”忍無可忍時就無需再忍,土匪平息一口氣,臉上帶笑的說道。
對面的老人只是挑挑眉頭,依舊傻兮兮的在那笑,笑的就差嘴角流下透明的液體,以證實這老人確實是老年痴呆。
土匪扶額,對牛彈琴也不過如此,要不這麼搞他吧?
嘰裡呱啦,接下來土匪耐著性子是繼續勸說老人,老人就跟雷打不動,風吹不到,直挺挺的站在那,有一科,忽略了那猥瑣的表情,就那氣勢而言,是一根標杆,那種在高山頂端,在逆境中豎立。
“我靠,大爺,你到底想幹嘛?劫色?劫財?還是殺人,您老到是吭一下聲,整的跟傻啦吧唧似的。”好性子終於被磨掉,土匪斜靠在跑車上,抽出一支菸,斜叼在嘴裡,衣服二逼青年的憂慮模樣。
他真的是傻缺被驢踢咯!才會把車拐進小巷弄裡,屁點的地方,都不能調轉車頭,憋死他了。
“還年輕,少抽點菸,身體重要,我還等著抱曾孫呢!”老人的一句話,土匪就跟雷劈一樣,抱曾孫?他確定,非常之確定,這個老人是老年痴呆,剛從瘋人院跑出,學著電視裡的神棍,到處禍害人。
“優良的精子,健康的身體,是曾孫的必要條件,要好好愛護身體。”老人搖著頭,健步如飛的從土匪面前而過,土匪連嘴中的煙掉在地上都沒有發現,只覺得全身發抖,胸口悶著一股氣,怎麼也散不出來。
“臥槽尼瑪……”土匪仰天大吼,甩上車門,發動,‘哧溜’一下就閃車不見,只是背對的弄巷口,那位破猥瑣的神棍老人已經笑得抬不起腰,旁邊還有一青年,同樣露出猥瑣的表情,有幸災樂禍的嫌疑。
土匪深刻的瞭解到,最近自己跟某些人犯衝,不然那些神皆的事情會頻頻找上他呢?他是不是某些方面待補?
相國寺,土匪急需那裡的香火來驅邪,把那些邪人邪事趨於自己十丈。
不是旅遊季節,也不是節假日,可這相國寺的香火卻從來沒有斷過,煙霧嫋嫋的盤旋入上空,特有的香味縈繞在鼻息間,那種久遠而震人心魂的鐘聲,‘咚咚咚’地入耳,只是站在山腳下,聽著旁人的低聲細語,土匪都覺得自己站在了另一個世界,很不可思議。
一個不信任何宗教的人,卻來到了相國寺,這裡供奉著佛,一個遙遠,只在神話中,野史中出現過的物體。
土匪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他怎麼會又一次犯抽呢?一層層石階直達相國寺的正殿,是上去呢?還是不上去?就跟路走到了分叉口,是左是右還是倒回去的一個道理,他來這是要幹嘛?
猶豫間,身畔站了一位和尚,土黃色的衣服,藏青色的褲子,軟底的布靴,用白色的絨線纏繞,笑眯眯的看著土匪。
“既然來此,就說明此地與施主有緣,猶猶豫豫,不是施主的作風,何不瀟灑一回呢?就如和尚貪戀狗肉香一樣,酒肉穿腸過,又啟要去惦記太多?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
這番話,簡而易懂,不過是在說,隨著心動,船到橋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謝謝師傅提點。”想通後,管他有沒有宗教信仰,就如那一刻心中所想,決定了這裡,註定要來此地一回。
“呵呵。”和尚笑笑,帶著香火的氣息,模糊的眼睛,覺得眼前這和尚要不見似的。
心中沒有虔誠,有的只不過是那份真,帶著真,土匪踏上了相國寺之旅,和尚一直陪同左右,只是沒有再多任何話,帶笑的臉,就跟彌勒佛。
很討厭的氣息,擦肩而過,緊接著陣陣嘲笑。
“瞧那是誰啊?莫不是我眼花,認錯了?這不是要剃度出家?給我說說來著。”尖酸諷刺大笑,沒有留住土匪的腳步,那都是些浮雲。
“哼,這不是那破俱樂部的老闆,土匪先生嗎!一身的匪氣,全山寨版,看的就讓人噁心。”
“什麼俱樂部?單二少,說說看呢?怎麼惹你的?”一幫的公子哥,整日遊手好閒,到處遊逛,碰到點事和人,就跟沾了腥的貓,全部一哄而上。
“忽如一陣香風來,千傳萬傳吠聲來。”和尚笑眯眯的回頭,笑眯眯的說道。
“單二少,那和尚是不是說我們是狗啊?”一個公子哥聽了之後,滿臉氣憤,摸著腦袋尋求正解。
單二少一聽這本公子哥的話,氣得差點吐血,尼瑪知道是一回事,但請不要無知識的說出來。
狠狠的一瞪眼,單二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