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麻煩。”
錦書沒想到他會進來,他冷不丁的發出聲音,嚇得她心忽的一跳,手一抖,眼睛瞄的點和下針的點錯了位,那針猛的就扎進了手指,“呀”的一聲呼起痛來。
紀宣儀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察看,但見傷口已經滲出一滴血來,不由責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既然不會做就別做了,我又沒說不滿意,真是的……”說著不假思索的han住了她受傷的手指。
錦書大驚,驀地抽回手,別在身後,同時起身退開幾步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這是做什麼?”紀宣儀的情緒又開始波動了,不悅道,他在關心她,她卻像躲瘟疫的躲開去,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點小傷,妾身自己會處理的。”錦書輕道。
“你是在和我慪氣嗎?”紀宣儀索性把話挑明瞭,話語裡是深涼的責意。
“妾身不敢。”錦書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面,她哪有慪氣?再說生氣有意義嗎?能解決問題嗎?他不來生她的氣就已經是萬幸了。
“不敢還是沒有?”他咄咄逼人。
錦書沉默片刻,淡淡道:“妾身沒有。”
紀宣儀目光如炬審視著她,她沒有臉紅,眼神也沒有閃爍,看來不像是言不由衷,便緩和了口氣問道:“那你這幾日為何要躲著我?”
錦書抬眼靜靜地望著他:“難道這不正是夫君所希望的嗎?”
紀宣儀怔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此話怎講?我何時說過要你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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