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侍衛都撤消了,他知道要是季流年真想走,誰都攔不住。他這樣做不但不起作用,反而會激怒季流年,讓她更想逃走。
皇后出走又回來的訊息傳遍了整個朝野,朝廷上下頗有微詞,認為當今的皇后不配為後宮之首,沒有規矩禮儀,不端莊賢惠,是女子的笑柄。太后起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個大臣進諫以後,她也坐不住了。
“皇上,朝廷上下對皇后頗有微詞,我們能不能想出一個法子讓大家心裡舒服一點。”太后的心思是想皇上另立皇后,反正季流年的家世不過如此。她的心目中已經有了一個人選,那就是林婕妤,林婕妤出生名門,又端莊賢惠,頗懂禮數,是該為後宮的典範。
近來,林婕妤時時照顧太后的飲食起居,又拍太后的馬屁,太后連婕貴妃都慢慢疏遠了,覺得林婕妤才是最好的。
成遵本來心情不錯的,可是回到皇宮後,大家胡言亂語讓他很煩惱,索性不管,沒想到太后親自提了出來。
“讓他們舒服?那朕就不舒服了。朕自己的女人會自己管,你們就不要多事了。”成遵連頭都沒有抬。
“不是哀家的意思,是大臣的意見,哀家只是代為傳達。”太后連忙推脫。
“那你就告訴他們,要是不是皇后帶兵打仗,他們現在可能已經拋屍荒野了,一點小事就嘰嘰咕咕,大事幹不了,算什麼大臣。看來朕得從新選拔有能力的人進來了。”成遵的話不留一點的情面。
太后聽他這樣一說,心裡誠惶誠恐的。當然,她沒有把成遵的原話說給他們聽,只是婉轉地說希望他們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其他的就不要操心了。
太后一走,成遵想了想剛剛的話,不完全是氣話,他真的有這樣的打算。朝廷上下沒有幾個能幹的人,都是平庸之輩,有些年紀又過於大了些,看來是時候換新鮮血液了。
季流年也聽到了別人對自己的怨言與批評,她心裡沒有什麼大的不悅,因為她覺得自己真的不配做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后。她不想去掩飾,也不想改進,她就想做自己。
於是季流年親自去找成遵。
“皇上,今夜你就翻牌子吧,都一個月沒有翻了,後宮的人該有意見了。”公公笑著說。
“要翻自己翻,朕的奏摺還沒有批完。”成遵忙於工作,走了三天,就留下一堆的奏摺。
公公只好退了下去。季流年走了進來。
“你這工作量還是蠻大的,連翻牌子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這個位置坐得還有什麼意思。”季流年拿起一本奏摺笑著說。
“我也覺得沒有意思,可是我要儘快完成。你不是還想著自己做皇帝,看到我你就知道了,以後你就跟我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在家裡耍耍拳,到處溜達。”成遵諷刺季流年。
“那是你,不是我,要是我,我肯定取消奏摺,我要制定一套可行的制度,讓各方百姓都安居樂業,我才不做這些表面的工作。我也不天天上早朝,累得要死。你看著吧,我是我做了皇上,肯定比你行。要不要比一比?”季流年得意非凡地說。
“我知道你厲害,一個殺手組織被你喚來呼去的,大成國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你手裡。管理大曆國自然也不在話下,只是你有必要那麼累嗎?”成遵有點討厭季流年的好強,可是柔弱的女人他又不喜歡。
“我覺得好玩,好玩再累也值得。廢話不說了,那些話你都聽說了吧?既然大家對我不滿意,我也不死皮賴臉佔著位置,這個皇后我不做了。”季流年笑嘻嘻地說。
“你不做?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想著去大曆國,對不對?”
季流年真的沒有這樣的意思。她想去大曆國做皇帝,但是與卸掉皇后的位置沒有任何關係。
“我只是慚愧,我不能為後宮的典範,做這個皇后是名不副實,不能服人。大曆的事,我們改日再討論,與這件事無關。”
“你真的這樣想?我給你一個難題,要是你解決了,我就允許你去做,這個皇后的位置也可以卸下。”
季流年兩眼放光。
“真的?”
“一言九鼎,只是有兩個條件,到了大曆國,你要帶肖文安與高曉峰過去,一來幫我瞭解大曆的情況,二來也保護你的安全。第二,兩個月必須回來一次。”
“這個條件我接受,你的難題是什麼?”季流年心裡樂開了花。看來成遵也是可以通融的,幸虧當初沒有跟他來硬的。
“這個難題比較難,你要是完成不了的話,你就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