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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別人都不信,鄒快懷疑道,“不會那麼真吧,我來試試。”他的彈弓技術也是蠻不錯的。天來將石頭擺好,人都散開,鄒快開弓射去,只聽啪的一聲,那塊石頭果然應聲而碎。

大夥都驚奇起來,想想問道,“天兒弟弟,你是怎麼知道石頭身上那地方能夠射破的?”

這一問,連天來自己都驚奇了,迷茫地晃著小腦袋,“我也不知道呢,我只是感覺到的。”

“只是感覺?”想想把水靈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天來直打問號,“什麼感覺,哪樣的感覺?我們怎麼沒有?”

天來迷茫道,“就是感覺啊。”完了覺得回答不夠,忙又補充道,“總之就是感覺,我感到什麼東西身上都有這樣一個地方啊。”

話音一落,阿寶和小嬌齊聲問道,“人身上有沒有?”

天來道,“人身上也有啊。”

“真的,人身也有?”孩子們又奇了,鄒快指著自己說,“我身上也有麼?”

天來道,“有。”

鄒樂也問,“我呢。”

天來還是道,“也有。”

孩子們全問了,都有。

完了大膽又問,“你說有,我可不信,要是你能說出我身上的那地方在哪裡,我才信。”

天來便指著他的肋說,“你的在這裡。”

大膽連忙把手摸著,奇怪道,“沒什麼啊。”把衣服撈開,看了半天。

天來看他不相信,伸過小手指,在那地方一按,大膽突然殺豬般地叫起來。

孩子們又全都驚楞了,全都齊聲驚叫道,“真有啊!”

天來又指著小膽腋下說,“你的在這裡。”

轉到丁夢的後面點著她的腰眼說,“你的在這裡。”

一個一個地點出來,把人嚇得直跳。

最後點著想想的腹部說,“你也有,這裡。”

想想忽然紅了臉,開啟他的手。

天來不懂地摸著自己的頭,孩子們全嬉笑了。

傍晚,在村外玩了一天的孩子,漸漸收了心,各自回家。

大膽小膽的家在村東,先散去。

小嬌阿寶丁夢是村西的,也離去了。

只有鄒快鄒樂鄒想想鄒爽爽全是村南的,跟鄒陽家都相距極近,便結伴回家。

路上,大人們見了,笑眯眯地問,“天兒,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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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來甜甜地答著,“嗯,回了呢,叔叔嬸嬸到我家玩啊。”

待他過去了,那個嬸嬸看著他歡快走跳著的背影說,“這孩子,多神啊。”

旁邊的叔叔回答說,“咱也生一個啊。”

嬸嬸斜了一眼,“瞧你那德性,再燒幾輩子香吧。”

回到家,天來先去看娘,甜甜地叫聲,“娘,天兒回了。”

酒妹愛戀地摸摸他的頭,“野孩子,記得回家了啊,累不累?”

天來抱著酒妹的腿,仰著小臉道,“不累。一點不累。娘你累嗎?”

酒妹開心地笑著,“娘才不累呢。”把他抱起,“告訴娘,去哪了?”

天來如實地說,“到村外玩了,和想想姐姐他們一起去的。”

酒妹擦擦他的臉,“看你,身上全弄髒了,記得啊,不能走得太遠,也不能一個人去,爹孃會擔心的。”

天來懂事的點著頭,“天兒知道。娘,爹呢,怎麼不見啊。”

酒妹道,“你爹擔水去了。”

天來望著酒妹道,“天兒剛才從那條路上回的,怎麼沒見爹啊。”

酒妹道,“你爹到河裡擔水去了。”

天來奇怪了,“娘,以前我們不是到井裡去擔水的嗎?爹今天怎麼到河裡去擔啊?”

酒妹道,“你不知道啊,井裡的水不能喝了。”

天來好奇不覺已被勾了出來,“為什麼不能喝了?”

酒妹耐心道,“因為井裡的水渾了。”

天來本來是個好奇心極強的孩子,聞言便從酒妹懷裡掙下來了,又問道,“為什麼會渾啊?”

酒妹對於這個寶貝兒子,自是有問必答,“這個麼,娘也不知道,反正井裡的水混了,不能喝了。”

天來聽了轉身要跑,但這回被早有準備的酒妹逮了個正著,嚴肅地道,“天兒,你還想去哪裡?”

天來多半時候還是蠻聽話的,甩著小胳膊道,“娘,我想去井邊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