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雖然不至於說因為這個什麼都不敢寫了,但是心情真的被影響。朋友告誡之,說最近風聲太緊,已經有作者被波及到網下。因言獲罪雖然古來有之,請喝茶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果我當真是為了人民的事業“被王鵬”了也算是我光榮。可是如果說起來某某某家閨女因為在網上寫H被傳喚了,這實在有點情何以堪。總之,避過這一陣,我們以後再想辦法。)
“得,知道了。”夏明朗擱好車載電話,一腳踹上車門。陸臻聽到聲響轉過頭,看著他笑了笑,清晨的陽光像玻璃一樣清澈,天地遼遠,陸臻敞開的襯衫下襬在晨風中微微拂動,露出一截結實細瘦的腰。
夏明朗撓了撓頭髮,感覺這事兒吧,真是有點不正常,昨兒晚上折騰了半夜,到完事兒天都快亮了,陸臻那小子粘他粘得他不行不行的。夏明朗覺著這事情得壞,黃鼠狼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是……唉,誰讓咱就好這一口呢?
“怎麼樣?”陸臻輕聲問道。
“沒事兒。”夏明朗赤腳踩進水裡,走過淺淺的水流坐到陸臻身邊:“陳默說我們可以再休息一會兒,沒關係,喬路明領的人得下午才到。”
陸臻輕輕噢一聲,揉一揉眼睛,靠到夏明朗身上去。
小河邊潮溼的攤塗上長著茂密的蘆葦,間或站著幾棵孤樹,矮矮的,並不高大,寬闊的樹冠像傘一樣。夏明朗看到陽光從樹葉間漏下來,形成跳躍的光斑,圓圓的。陸臻合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薄薄的嘴唇浸潤在光斑裡,看起來鮮嫩柔軟。夏明朗探出手指去碰了碰,陸臻又笑了,嘴角翹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夏明朗在“老婆”、“親愛的”、“寶貝兒”……等等甜得要人命的名詞中遺憾地權衡了一番,最後中規中矩地叫了一聲陸臻問道:“昨天怎麼這麼乖啊?”
“想你了。”陸臻閉著眼睛。
“想,要……我了?”夏明朗拖長音調,笑得非常不正經。
“嗯。”陸臻點點頭。
“哇……真的假的,就為這個?這這……這麼想?”夏明朗居然有點忐忑,非常重任在肩的感覺。
陸臻慢慢點頭:“特別想。”他張開手臂就像抱一個布袋熊一樣把夏明朗抱在胸口:“我本來覺得我這人應該是不怕被人看的,可是,真到了那種時候,被人著顯微鏡看著,生怕說不好,一個閃失一個詞,自己毀了自己的長城,自己當了自己曾經罵過的傻X……原來我真的會怵。”
“表現挺好的。”夏明朗揉著陸臻的後腦勺。
“我不喜歡那樣,說得不是自己的話,我心裡就特別沒底,心累……我特別想你,”陸臻把臉埋在夏明朗的頸窩裡輕輕磨蹭著,“你都把我慣壞了,這麼下去怎麼得了。”
“沒事兒,也不能更壞了。”夏明朗心中竊喜。
“你這邊,聶老闆怎麼說?”
“沒什麼說的,說回來記功,不會虧待我們。”夏明朗嘿嘿笑著。
“就這樣?”陸臻懷疑的。
“聶老闆跟我講了一課,什麼叫敵我矛盾,什麼叫人民內部矛盾,什麼叫當務之急,什麼叫精益求精。”夏明朗似笑非笑的,連無奈都帶著些張狂的味道。
“所以?”
“總之不會虧待我和兄弟們,總之……總要讓我心裡舒服起來。”
“所以聶老闆的意思是讓你開個價,他們看著辦。”陸臻微笑著:“你面子挺大的啊!”
“算了,不提這個。”夏明朗感覺胸口有些悶悶的堵著,有些東西不用明說,彼此心照不宣。他轉了轉眼珠笑道:“喂,再叫聲老公來聽聽。”
陸臻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
“你別想抵賴。”夏明朗大義凜然。
陸臻捂住臉:“我如果說我其實是口誤了,你能相信嗎?”
“喲,那你得是想說什麼,才能誤成這倆兒字啊?”
“主要是聲音……那個聲調,我沒控制好。”陸臻心中淚流,我其實是想噁心你來著。
“沒關係,甭管你想用哪個調調,從通俗唱到美聲,咱都受得了。”夏明朗得意洋洋。
陸臻百口莫辯,只能繼續捂臉,做死貓狀裝睡。
夏明朗等了半天見沒動靜,索然無味地咂咂嘴:“沒意思,你又恢復正常了。”
“那我要老不正常,你能受得了哇?”陸臻急了。
“我感覺我這邊壓力不大,但我感覺你應該不成,爺再怎麼說也是泡過妞兒的,我連妞兒都受得了,你那點兒小模小樣兒的算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