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他,飽含各種深意。
“跟我的腳印走!一步都不能走錯,不要東張西望,不能走錯,否則……砰!”陸臻表情凝重。
人們驚慌失措地討論起來,有些母親在安慰孩子,也有些孩子在安慰母親。海默吆喝著,叫喊著,強制性地把那些人拉成一排,有一個婦女忽然與她爭吵起來,被海默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臉上。
人群的喧囂忽然停止了,被打倒在地的女人一臉驚恐地抬頭看著她。海默虎著臉看了看四周,彎腰把那個女人提起來,大聲咒罵了一句,人們終於安靜下來。
“你剛才說什麼?”陸臻好奇地問道。
“我說,別用你的愚蠢害死所有人。”海默冷冷地審視著整個隊伍慢慢成型,並且隨時把她覺得不合適的順序調整過來。
陸臻看著徐光啟說道:“你斷後。”
徐光啟點了點頭,走到隊伍最後面。
正午的陽光明晃晃地照耀著大地,紅土泛著偏白的光。陸臻每走一步,都會用腳尖劃一個圈,然後隊末的徐光啟會把這個圈用鞋再蹭乾淨。回去比過來漫長得多,陸臻時不時地停下來等待後面人跟上,看著隊伍裡那些哆哆嗦嗦地一邊顫抖著一邊面露驚惶的男男女女們。
陸臻開啟對講機小聲問海默:“很值錢?這群人?”
“很值。”海默有時候會坦白得令人難以置信,尤其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
“什麼人?”
“一些軍閥礦主的兒子和老婆。”
“哇哦!”陸臻驚歎:“他們是要大幹了嗎?”
“別走露風聲,你懂的。”
“那是!”陸臻苦笑,南珈藏了好幾個小太子爺,這可不是什麼好風聲:“這筆有沒有200萬?”
“你要分成嗎?”海默反問。
“好吧!”陸臻並不執著。
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這支小隊安全走過雷區,陸臻剛剛做完安全的手勢,就有人癱倒在地,這種心理與生理上巨大的壓力畢竟不是普通人可以輕鬆承受的。
“嘿,中國人,你叫什麼?”一直跟在陸臻身後的一個小夥子好奇地問道。
“你可以叫我陸,你叫什麼?”陸臻很驚喜,這小哥英語不錯。
“我叫貝吉。”小夥子笑出一口亮白的牙齒。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