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了在下,各位大概知道,天道教中人,都受著那藍教主嚴密的控制,君不語難以自主,在下的行動亦是無法自作決定。”
王修道:“君兄的書信,現在何處?不知可否先讓在下瞧瞧?”
吳半風道:“書信在吳某身上,這封信本是致奉王兄的,豈有不交王兄瞧看之理。”
探手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了過去,道:“王兄請過目。”
王修接過一瞧,那只是一方摺疊的白絹,展開瞧去,只見上面寫道:“十絕毒降已成。
早過了對敵應用之期。兄弟想盡了辦法拖延時間,藍天義極感不滿,用盡了威逼手段,兄弟無法再拖,答應一試毒陣威力,一舉殲滅了藍天義手下七位心腹高手,藍天義雖然痛在心頭,但表面之上,又不得不展笑容。”
藍天義目睹十絕陣威力之後,對弟大為改觀。視作心腹,待加上賓。
弟就觀察所得,藍天義對咱們這一幫武林同道,全無信任之心,縱然視為其鷹犬,亦難免遭弓藏、狗烹的命運。
目下江湖紛亂未息,藍天義似是已開始下手懲治屬下。除了役使他們和兄弟等互相殘殺之外,已開始施用藥物,逐步剝削屬下的功力和壽命。
弟看其心中仗待者,並非是被他收服的近千名武林同道,似最寄望於十二劍童和十二個飛龍童子。
弟所主持的十絕毒陣,由四十八位江湖高手組成,其間有出身正大門戶的武林健者,亦有江湖悍匪等輩。
十絕毒降,分著四色彩衣,並此奉告,他日若遇上,還望多加謹慎……“下面似是還有未盡之言,但卻突然中像想是有了事故,無法再寫下去。
王修執書沉吟了一陣,道:“這封信,似乎還未寫完?”
吳半風道:“兄弟未瞧過,不知內裡寫些什麼!”
王修道:“事尚很簡單,他在說明,藍天義已開始對他的屬下下手。”
吳半風笑一笑,道:“在下也是受害之人。”
王修道:“吳兄,服下了什麼毒藥?”
吳半風道:“在下瘋瘋癲癲,所以,藍天義不忍給在下服藥。”
王修淡淡一笑,道:“吳見這些裝瘋賣傻的神態,原來是救命保身之道。”
吳半風笑道:“在下裝瘋賣傻,騙不過你王修,同樣也騙不過藍天義。”
王修道:“這麼說來,吳兄極得藍教主的信任。”
吳半風道:“就目下情勢而言,這話倒是不錯。”
王修冷冷說道:“那麼,你吳見到此而來,是受命而來了。”
吳半風笑道:“不錯,藍天義派我來此,擇看你們虛實。”
王修道:“吳兄收穫不少吧!”
吳半風道:“羞強人意而已。”
王修道:“吳兄既是那藍教主的心腹。不知是否已把懷中之信,交給那藍教主瞧過?”
吳半風道:“如若此信被藍教主看過,只怕那位君兄的腦袋,早已搬家了。”
王修道:“此信在吳兄身上,放了十日之久,君兄的死活,量你也不會不知曉了。”
吳半風淡淡一笑道:“目下麼?在下確然不知。”
王修道:“吳兄,你好耐心啊。”
吳半風微微一笑,道:“怎麼?王兄,可是有些麻煩了?”
王修道:“吳兄,咱們比試耐心,也不用互打啞謎,乾脆,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如何?”
吳半風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王修道:“那麼,吳兄到此的用心何在,可以明說了?”
吳半風突然仰天大笑,良久不絕。
王修皺皺眉頭,道:“吳兄,有什麼好笑的?”
吳半風道:“王兄號稱神運算元,請算一算兄弟到此用心為何?”
王修道:“藍天義為人奸詐,不擇手段,苦肉計、反間計,無所不用其極,因此,我們不得不小心些。”
吳半風略一沉吟,道:“王兄,你最否要給君不語回一封信?”
王修道:“信乃有憑之據,在下不想回信了。”
吳半風道:“那麼,王兄,可有什麼話,讓在下帶給君不語?”
王修道:“告訴君兄,就說在下收到了他的信。”
吳半風道:“只這樣一句簡據的話麼?”
王修道:“我們心神相交,不用多言,一句話也就夠了。
吳半風一擺手,道:“那麼,兄弟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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