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像這種門店的節日活動根本不需她親自出馬,可為了方璟堯,她還是來了。一方面因為方璟堯確是好苗子,另一方面,方璟堯是陸湛澄交給她的人,翟婷婷大概這輩子都無法擺脫對陸湛澄的愧疚,凡事有求必應,努力至極。門店是複式結構,朝陽從二樓的員工休息室裡往下看,感慨店裡人群之熙攘,生意之紅火。陸湛澄輕輕握住朝陽的手腕,皺眉叮囑道:“我要消毒了,你忍著。”消毒酒精塗抹在朝陽手掌上,刺得她倒吸一口涼氣。陸湛澄忙衝她掌心吹氣。朝陽抖著雙手半天說不出話。被酒精擦淨,朝陽手上傷口呈現出來,密密麻麻遍佈細小擦傷,還有少數幾道傷口較深,所幸也都自動凝血了。“方璟堯!”陸湛澄氣得大罵,“你家欄杆是荊條造的嗎?”剛化好妝的方璟堯頂著滿頭夾子蹲過來,學著陸湛澄的樣子給朝陽手掌吹氣。後面造型師為難道:“方先生,髮型……”陸湛澄一腳踹開方璟堯,罵道:“好好工作!拿你的報答我!”翟婷婷正好推門進來,聞聲道:“對了,湛澄,你上回說的經紀公司方案,我還是搞不懂。”“企劃書看過沒有?”陸湛澄問道。翟婷婷搖頭,“看不懂。”朝陽想起媒體對翟婷婷的評價,都說她是生意圈裡最懂時尚,時尚圈裡最會賺錢的,如今怎麼連份企劃書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