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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後面我沒有往下看,都是一些傾訴愛意的。

我又抽出第二封信,上面寫著:“噹噹噹當……親愛的,幾天沒收到我的信,有沒有生氣?都怪奶奶啦!拉著我陪她去針灸。你知道的,奶奶一到春天,便風溼骨痛,真要命,陪她去了醫院,還要天天送湯。哈哈……今天我又打破了八個碟子,六個碗,鍋由圓形變成栯圓,爹地回到家看,一定頭髮直豎了。”

無比震驚,我接著抽出第三封信,突然……段焰如是從地底冒了出來,立在房外。

“啊!”我嚇了好大一跳。

段焰面無表情的微微抬起下顎看我在做什麼,但是,下一秒,當他的視線落在我手中的信上,就見他緊緊的皺著眉頭,臉色一下鐵青,從牙縫逼出一句“你在做什麼?偷看別人的隱私?”

說著,就朝我衝來。

我嚇得腳一滑,高椅一個傾斜,接著慘叫一聲,往地面摔去。

那一瞬間的天旋地轉,彷彿地震了。

我聽不見任何聲音,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卻感覺鼻子與口中傳來濃濃的腥味。

當我茫然去摸鼻子時,手心傳來粘稠的感覺,像是血液……

是的,該死的,當我的視覺恢復那刻,我看見自己一手是血,還有鮮血正滴落衣服上。

這時,段焰朝我衝了過來,當他一看見我鼻子上汨汨而流的鮮血,之前的怒意不復存在,失聲叫到:“你搞什麼?shit,仰頭啊,豬!你感覺不到鼻子流血了?”

說著,就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手扣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接著,他糊亂地拉起我的衣服,粗魯地擦拭著。

“你這該死的女人!我真想掐死你!”他低咒,面目猙獰,將我攔腰一抱,朝浴室衝去。

“拍水!笨蛋!”他一直在吼,扭開水龍頭,放下我又慌張衝出浴室。

我茫然地仰高臉,捏著鼻子拍水到額頭。

才一會,就見他撞門進入,拿了一根細繩衝入進來,命令:“右手!給我!”

一怔,細繩已經綁住我的右手中指,瞪著那根細繩,我不懂是什麼意思。

“最基本的解治方法,笨!”他朝我大吼,一邊為我清洗血漬,一邊怒罵:“誰准許你進入書房的?我有說那裡是你的活動範圍嗎?”

我支吾回答一句:“沒電這不是無聊嗎,我才想進去……”

“那你偷看信的事又怎麼解釋?別說又與沒電有關!”他逼問。

“是,我好奇!我好奇那個盒子裡的是什麼!”我莫名頂了一句,連我也不明白為何自己語氣不是做錯事應該有的自責,卻是理直氣壯。

他一怔,瞪著我:“那些信你都看完了,知道多少?”

“只看兩封,你想我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曾經很相愛。

他突然自嘲“看了那些信,連你也覺得我很愚蠢是不是?曾經被騙得團團轉?”

“……”我答不上話,茫然望著他。

他放開我,轉過身去,憤怒道:“別同情我!我討厭同情!”

說著,他氣憤離去,甚至於拿浴室的房門出氣,轉身時狠狠一腳踢爛了玻璃門。

“嘩啦”一聲,玻璃碎了滿地。

這男人的怒火竟這般大,他忘記不了莊青夏,全然不顧做為她替身的我的感受。

望著那道背影,我的鼻血與淚水一併往外流了。替身終歸是替身,稍微惹怒他,即使我再怎麼順從他,他終還是要拿我出氣。到底把我當成什麼?發洩怒火的出氣筒?

當我的鼻血止住,小心翼翼躲過玻璃時走出房時,卻見他倚在沙發上,又望著窗外了,不停地抽菸。一旦心煩,他便狠吸菸,不一會,地上便滿滿的菸頭。

感覺到我立在他的身後,他自嘲地問一句:“我已經在試著忘記她了,為什麼你還要去開啟那道房門,挑起我的記憶?”

我一愣,然後無比平靜地問“你還愛著她,即使我不去揭穿這個事實,你照樣不好過。”

“我的事不要你來管!”他冷哼:“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沒有資格來教我怎麼做。”

“我早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而且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去幹涉你的做法。”我應一聲。轉身:“明天回國吧,這個蜜月即是多餘,又何必還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倏地回頭,狠瞪著我:“你一開始就不樂意來蜜月是不是?”

我無懼地回視他,把責任推回他的身上:“是你逼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