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食物,我又可以躲過考驗,最讓我興奮的,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我心底打的如意算盤簡直太好了!
我被他放到了柔軟的大床,然後他退到床邊。我無暇理會這時站在床邊的人在想些什麼,我只知道自己的感覺很舒服。
房間裡噴了一種好聞的香水,不僅不刺鼻,相反,讓人聞了之後還會淘醉其中,頓覺舒服。一躺下,我就想睡,根本不去追究這張床噴了香水有什麼怪異之處,更不去想這張床是屬於誰的。
“陳醫生來了。”當maple聲音傳來之時,我閃了一個激靈,全身的細胞都跟著戒備起來。
“satan先生。”伴隨聲音的響起,一人靠近,然後兩隻手指分開我的眼皮,強迫我張開一隻眼。
藉著這個空檔,我看見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的確是名醫生,四十上下的年紀。
我想看看satan這時是什麼表情,適時,satan冷冷的聲音響起:“她什麼時候醒?”
醫生其先沒有回答satan的問題,而是對我做一系列的檢查。
他放開我的眼睛,轉用聽診器放至我的胸口處,仔細聽著一會。他轉身平靜說:“冷小姐大概疲勞過度,體虛才導致一時昏厥的,只要讓她好好休息一晚,大概明天早上可康復!”
這時,我頓覺醫生的聲音就如天籟之音,特別動聽。
satan聽了醫生說的話後,突然吩咐下去:“都出去吧,maple你也下去。”
眾人聽了“聖旨”,紛紛出去了。
然後,聽見了關門聲。
都走了……
我暗自竊喜緩緩的睜開眼,卻看到了satan關好門轉身的背影。
他怎麼還在這啊!
莫非?一想到這麼嚴重的問題,我又連忙閉上眼睛,一顆心像要跳胸而出。
糟糕,他怎麼不走?甚至一步步走近?
我被他靠近的腳步嚇得想詐屍跳起來,但我強迫自己冷靜。
然而,我還是忘記了他是厲害的角色。
他走近床頭,居然懶懶地命令:“我知道你沒暈,不必裝死了!”
天,他怎麼猜到的?我回憶著之前所有的情節尋找漏洞,自己演得那麼好,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難道是試探?不行!我不能怕,就不信不醒來他會拿冷水潑我不成?
見我沒有反應,他居然在笑:“你以為裝暈,就可以逃避考核了?”
“嗯!”我心底不假索的同意。隨即在心中問,他是怎麼看穿我的心思的?難道是我演技不好?可是把maple都騙到了啊。
satan突然坐到了我床邊,翻開我的被子。
我全身一緊,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真的打算跟我玩裝死遊戲?”他問,即像自言自語,又像警告:“不否認,這一點,你與青夏倒是很相似了,她也很喜歡裝暈……不過呢?”突然他一頓,欲言又止。
我一雙耳朵豎起,等待他說下去。
不過什麼?
“不過呢!我會和她玩託衣遊戲,通常不到五秒鐘,她會投降……”他邪惡的笑,又問:“知道託衣遊戲是什麼?”
他不指望我會回答,又自問自答:“託衣遊戲就是你繼續裝死,我則一件一件地把你衣服脫個乾淨,再然後……”
然後?然後什麼?
“然後呢,再恩愛一夜?”他一點不是在恐嚇我,說話間,一隻毛手已伸到我的小腿,撩起裙子。
我全身一緊,恨不能想敲死自己。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有夠愚蠢的,甚至是自以為是。
我自以為只要裝暈,他便不會發現,不會發現便不會浪費他的寶貴時間,他的一分一秒都是花花綠綠的鈔票,橫算豎算也不值得和我耗下去。
我的算盤打得太好,才會遺漏了一個死了的女人。
我恨自己的時候,也咒莊青夏。
為什麼她沒事常裝死?害我第一次裝暈也以失敗告終?
當satan的手撩起裙子到我大腿處,我渾身如電流擊過,莫名的酥麻,讓我大腦響起了警鐘。
我告訴自己,不能玩了,再玩就玩出火了。
我與satan僅有過一夜情,如果將來不是逼不得已,不管什麼我都會能逃則逃,這刻又怎會笨得送羊入虎口?
為了不至於醒來太過突然,我故意轉一下身,佯裝被他撫摸很不舒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