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等著吧!”又對陸正道:“演法證道大會正午時分才開始,地點在玄都山祖師殿前,再過一會兒。各大宗門就應該陸續到啦。不過奇怪的是老頭子還沒回來,這傢伙,這麼大年紀了也不著家,淨是讓人操心!”
荒未央如此當面譏諷,尤其身後還站著陸正,讓躋九陵頓感尷尬無比,其實他為人端方有禮,平時也算是能說會道,但是此刻心裡滿是醋意,行事自然是了方寸。論起年紀來,他可是比荒未央大了好幾歲呢,居然被叫做小孩子,但誰讓人家是未央天呢!從輩分上來說,叫他一身小孩子的確也是沒錯,只好無奈的應了一聲退到一邊。
躋九陵站在一邊心裡窩著火,暗道,看來未央天不想讓自己為難這人,他究竟是什麼人?分明只有知心境的修為啊,怎麼會讓未央天如此對他如此另眼相看? 剛才他說到了天宗,莫非他跟天宗有什麼瓜葛?
想到此,躋九陵不由打量起陸正來,忽然心中一動,他不會就是日月廬的樂先生帶去天宗的那個人吧,後來被妖物山鬼挾持出了天宗,淵掌門還特地為此發出了天宗宗主令,他的名字應該叫做陸正。對了!一定是他,難怪他跟風琳早就認識了。聽說風琳師妹也曾經在日月廬中住過幾年,原來他們早就認識了,自己才是後來者,躋九陵頓時有些垂頭喪氣,一腔怒火頓時成了無比的哀怨。
陸正見狀,主動走上前,行禮道:“在下陸正,乃是天宗記名弟子,這位兄臺應該是雷宗弟子躋九陵躋師兄吧!”他剛才接著荒未央把他的火氣壓了下去,但想到風琳日後還要在雷宗修行,也不可與他鬧得太僵,趁著荒未央在此,也好說話,這才過來打個招呼。
躋九陵想不到陸正會主動過來,聽他自報姓名,果然就是天宗宗主令上提及之人,趕緊還了一禮,臉上有些歉意道:“原來是陸兄,久仰大名了,剛才是在下無禮了,還請你還不要見怪。”
陸正心裡已經做好了受到冷落譏諷的準備,沒想到這躋九陵卻主動向他致歉了,見躋九陵如此謙恭有禮,心道此人敢怒敢言,敢作敢當,事理分明,倒是值得一交,於是笑著道:“哪裡的話,剛才躋兄氣勢洶洶,我還以為你不好相處呢,所以才沒有理會你,是我的不對。我與風琳在日月廬便已經相識。這些年來一直沒有見面,如今聽說她在雷宗修行,想必受到躋兄許多照顧,陸正感激不盡。”說著。又向躋九陵行了一禮。
躋九陵趕緊相扶,道:“不敢不敢,這是我做師兄的分內之事。”心裡卻有些微微苦澀,自己和風琳乃是師兄妹,陸正這一句話。倒是把自己撂成了外人了。
兩人攀談了一會兒,倒是各自解開了心結。躋九陵雖然心中愛慕風琳,但想起風琳見到陸正時候的情態,他心地純良,不會胡攪蠻纏,見此情形也只好將此情意深埋心底了。這麼一來看著陸正的目光倒是沒有了憤怒和敵意,到更多是羨慕了。
而陸正見躋九陵頗有氣度,心裡也十分歡喜,轉頭對荒未央道:“你的酒呢?快拿出來,我要和躋師兄喝個痛快!”
荒未央見他兩人沒吵起來。正感惋惜,聞言臉上一苦,道:“你倒是痛快了,不覺得我很痛苦嗎?我的酒也沒剩下多少了,那供得起你這種酒缸子!”
陸正眉毛一跳道:“你這個小氣鬼,我給你吃肉的時候,什麼時候皺過一下眉頭,還不是你想吃多少是多少?”
荒未央不服氣,大聲道:“要烤肉隨便去抓些飛禽走獸就是,你知道這酒有多難得嗎?收集百草。九蒸九釀,喝了之後能解百毒,修行界多少人求一杯而不可得,像你這樣一通牛飲。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待會兒的演法證道大會還開不開了,這酒可是要與道門同修共享的!”
陸正一聽,哪裡肯信他,冷笑一聲道:“好你個荒未央,這會兒跟我說這酒要與道門同修共享了是嗎?那你昨天拿出那麼多壇怎麼一點兒也不心痛,誰知道你偷偷摸摸喝了多少了。好。你不給是吧!”說到此,轉頭對著躋九陵道:“躋師兄,既然這廝不肯把酒拿出來,這樣吧,算我欠你一次!等日後我回去日月廬,請我老師拿出他釀的酒,我親自送到雷宗,好好的請你喝上幾罈子,只請你一個,你看行不行!”
躋九陵驚道:“日月廬!那陸師弟的老師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日月廬通神二聖兩位先生,敢問是兩位先生之中的哪一位呢?啊,我真是糊塗了,聽說陸師弟就是樂先生送到天宗拜師的,那自然是樂先生了!”
陸正笑道:“躋師兄這回可猜錯了,樂先生雖然對我也有教誨,但我正式拜為老師的是李先生。老師博學多藝,無事不通,無一不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