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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無義從沒有得不到的東西,鐵騎營裡亦沒人敢逆的意!”

燭光搖曳,人影重疊,

夜闌人靜,細語纏綿。

殘陽燃情

次日午時,正臥於內帳的榻上午休,外間突然傳來陣打鬧聲。聞聲而起,撩起門簾,步出內帳,便見巴以申被士兵攔在帳門,而無義則端坐於帳內的首席,目光陰晴不定地盯著巴以申,見出來,又將視線移至的身上,:“不必管他,繼續休息。”他話剛完,巴以申已開口高聲嚷嚷:“白梨,不是過當日要將吊在旗杆上,以此迫使嫣雲手刃情王前來投誠嗎?”

聞言,嘴角勾起抹笑意,直視巴以申質問的目光,道:“話雖如此,可們亦不知道嫣鴻何時把信交與嫣雲,如若提前將吊於旗杆之上,萬嫣鴻尚未將信交與嫣雲,可是須在旗杆上吊至二人密談後為止。時值仲夏,酷暑難耐,白梨乃名柔弱的樂者,暴曬日便可能危及性命。”話畢,偷偷地瞄眼無義,見其亦瞪視著巴以申,便踱步於巴以申面前,質問:“敢問巴副將是否定要置白梨於死地,方才罷休?”

“!”巴以申被激得掙脫束縛,猛地揮拳將打翻在地。忙蜷縮身軀,用手護住要害,假意躲閃不及,被巴以申連踢三腳,方才匆匆翻身避開。此人身手果然兇狠,的喉頭陣腥甜,唇齒之間血腥暗湧,少時,條溫溼的血蛇已竄出嘴角……與此同時,無義亦匆匆地衝過來,他急切地將護入懷中,單臂架住巴以申的腿腳,見嘴角掛著抹血絲,劍眉蹙,目光陰沉地盯著巴以申,厲聲問:“巴以申,是否意欲置白梨於死地?”他的聲音極其地冷,似是極力壓抑殺念。

帳門外的守衛見到此種情形,忙上前捉住巴以申,急欲將他拖出帥帳,不想,巴以申似心有不甘,竟然與守衛相持,賴在帳內不肯走,惹得無義怒目瞪視,冷聲問:“巴以申,是否連都不服?”

巴以申聞言,忙曲膝跪地,道:“末將絕無此意,不……”他開口話之際,嘴裡的血腥味也越來越濃,待其至不字時,突然“噗”地噴出口鮮血,嚇得無義即刻將緊擁入懷,急切地高聲喊到:“蔡福,速把隨軍的大夫叫來!”

“是!”

人起身,匆匆地出營帳。

無義面色陰沉地瞪視巴以申,少時,他眼神凌厲地環視眾人,道:“不管鐵騎營有誰對他不滿,但是別忘是們的統率,傷害所保護的人,便是與無義為敵。”他的聲音極冷,亦極其地威嚴,似是種宣言,也是種告誡。

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冷眼注視著他繼續下令:“把巴以申綁在刑柱上,暴曬三日,且不準給他進食飲水,不得求情!”

帳內肅然,眾人皆不敢言語。

巴以申沉默地被人帶至帳門,在其轉身離開前,目光如箭,朝射來。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惹得他面露怒色,掙脫束縛,高聲吶喊:“將軍,此人決不可留!”名將士匆忙捂住他的嘴,令士兵強行將他拖出帥帳。

連日來的診治,大夫們開的湯藥,皆暗地吐出,致使的傷勢直未見痊癒,無義百般無奈,唯有命人喬裝成平民混入楚京,請來名流浪的醫者。此人身著白衣,形體纖長,除卻容貌,行為舉止皆與梅若清相似。對此儘管心有疑惑,卻終是不敢主動試探。然而,他的藥童捧藥時,雙手皆向上張開,掌心各有三個字:淳未至,梅先開。

端起藥碗,匆匆瞥後,藥童便巧妙地合上雙掌。

待喝完藥,他接過碗時,掌心的字跡已消失無跡 。

藥童再次呈遞湯藥之時,將計劃悄悄地交與他,並於信中約定起事之日,以四字傳遞訊息作暗號。

輕煙嫋嫋,薰香陣陣。

日光如水,塵埃若雨。

光穿透窗射入帳內,若數股清流傾洩直落,塵埃瀰漫於光束之中,如揚州細雨幽幽飄逝。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目光劃過熟睡的無義,憶起那日他所的話,不免審視起他的眉目:劍眉入鬢,眼眸細長,鼻若懸膽,薄唇輕抿,面龐剛毅……的手指散漫地撫過他的薄唇,來回地蹂躪他微微輕啟的雙唇,直至他張嘴將的指尖輕咬住,且用溫熱溼潤的舌不停地舔弄。

薄霧迷濛,暗香湧動。

目光灼熱,氣息沉重。

慾望的火焰觸及發,理智漸漸化為灰燼。

的身體逐漸地升溫,喘息之聲亦變得急促。無義亦受慾望的引導,主動解下身上的束縛。剛才於腦海中勾勒的畫面皆顯現在的眼前,透明的光暈映得他仿若尊俊美威嚴的雕像。的手輕柔地沿著他蜜色的肌膚撫動,俊美的臉頰、優美的頸項、寬厚的胸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