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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讓小蔡來我家陪我幾天的,但是他既然是這樣說,我就不好勉強。

和小蔡分手之後,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到家中,有一種淒涼的感覺。

大過年的,人家個個都是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團圓,和朋友,和親戚一起觥觸交錯,好不熱鬧。

我本也是這樣的,要是乾爸不這樣鬧一下,我也該和乾爸成雙入對的,可是我現在是孤孤單單一個人,形影相弔,好不悲傷。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想了想,理理思緒。

我開啟了音響,裡面響起了臺語歌曲,那是我為乾爸到來準備的,但是傷感的旋律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慢慢的聆聽了。

不知上天是否一定要我經受孤獨,寂寞還有感情的考驗,還是人生就一定要經歷過歲月的洗滌才真正懂得。

在歌曲的薰陶下,我又做起了春夢:

蒼穹茫茫的天空在暖風的吹噓下,我好似白雲一樣的輕輕的,飄飄悠悠的,以為自己是那麼的潔淨無暇,高傲的飄飄欲仙,忘了自我。

燦爛光輝的乾爸在紅日的火熱告白下,他似火鳥一樣的奮不顧身,拼命的掙扎發出耀眼的光芒,忘我的燃燒著自己,猶如血紅的晚霞最終沉入無邊的黑暗,遺失了自我。

薄霧輕攏在煙霧變幻莫測的流動中,我似幽靈一樣的嫋嫋的,虛虛飄飄的浮過。在一片灰濛濛的白紗中是這樣的濛濛朧朧,虛虛實實,模糊的辯不清東南西北,我也迷茫了自我。

我很慌張,我拼命的大叫,“乾爸,你在哪?你在哪?我找不到你啦。”

“兒呀,你不要找我了,我已經是燃盡了自己,了無生命。你回去吧,回去吧!”一個聲音在高空盤旋,在天空縈繞,可就是看不見其人。

我失聲的大聲的痛哭,“乾爸,你不要走,我需要你,沒有了你我活不了。”

可是那回聲已經變淡,漸漸的已經是聽不見,什麼都沒有了……

我驚慌失措,我在雲朵裡亂竄,就是找不見那說話之人。

我痛心極了,突然我踩的雲朵散開了,我被掉下來了,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像是快要死了……

也許我命不該絕,我又醒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全是汗,啊,原來我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夢……

我不敢再睡了,下了床。

這是一個皓月悽清月隱果疏的月夜,蔓延著淡淡的孤憐。

不知上天是否一定要我經受孤獨,落寞和憂傷。

記憶中的那一幕幕的鋪陳開來,讓我在傻笑自己的痴與呆。

我憑窗而立,披著給乾爸準備的睡衣,對月長嘆,無聲的哀嘆著自己的命運,自己的愛情,怎麼是這麼的苦?

我就像是一個斜風細雨枯草落葉滿天飛揚的風箏,散發著落寞的淒涼。

思念肆意的踐踏著自己僅存的幻想,不無感概生命的憂傷。

我黯然神傷,摺疊了相思,敲落了一地的無奈。

我用衣角輕拭去未乾的淚痕……

“你一個人在這裡發呆幹嗎?”一個人輕拍我的肩膀。

我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原來是舅舅來了。

“你不是去機場了嗎?”我問舅舅。

“我早就回來了,我打電話給林老闆,他說你回深圳了,我就來看你來了。”舅舅說。

“謝謝你,舅舅!”我不由的抱住舅舅,我傷心的淚水又一次奔湧而出……

“你……你這是怎麼啦?不哭,不哭……我會好好給表哥解釋的,你不要傷心了……”舅舅安慰我。

我還是抱住舅舅就是大哭不止……

“好吧,我的肩膀就借你用一下吧,哭吧,哭個夠,哭完了我們吃飯去。”

舅舅一提吃飯,我的肚子“咕咕”叫了,我已經是一天都沒有吃飯,肚子在向我抗議。

“走吧,吃飯了!”舅舅見我收住了,拉著我出去了。

有舅舅真好!

第八章男人需要事業

第八章男人需要事業

在酒桌上,我又再次的詢問舅舅,那天為啥會發生那樣的事?就是我和林叔,還有舅舅會光光的睡在一起?

舅舅說:“我也不是很清楚,會不會是表哥做的?”

奇怪,舅舅和林叔說的怎麼都是一樣的?如出一轍?

“那大哥為啥要這樣整我和林叔,而且把你也牽連在一起呢?”我很納悶。

“這個很簡單嘛,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