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足夠信任她,怕是說出來的話也不可信,她把水杯悄悄放在沈凌花的手心裡,輕輕的握了握她不斷顫慄的手。
“沒事的,喝點水,有什麼疑惑的就說出來,為了你無辜死去的老公孩子。”楚俏似乎話中有話的看中沈凌花笑著,安詳笑意有種格外的親切,彷彿鄰家姐姐,真誠,熟悉,和煦。
沈凌花微張著凌唇,悄悄抬眼看著楚俏,忽然發現楚俏洞悉著一切的目光,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她的心忽然間變得敞亮,不管她說什麼,楚俏都能知道真相,她還有什麼好好顧忌隱瞞的,沈凌花有著這樣的心理感覺。
“我被我小叔子給——給——”沈凌花嚶嚶哭泣,一句話說半天沒有完全說出口。
“這不是重點對吧?說出你心中的懷疑,還是你發現了什麼?”楚俏握緊了沈凌花冰冷顫抖的手,鼓勵著她。
屋裡的人都震驚了,楚俏明顯是知道什麼,對一切似乎都掌握其中的胸有成竹,大氣凜然的樣子,能叫所有人都暗生佩服。
“你?什麼都知道?”沈凌花驚詫抬頭看著楚俏,她心中只是懷疑,而楚俏似乎已經猜透了她的懷疑。
“說吧,說你知道的一起,我需要證據,法律講究事實,不是懷疑就能斷案的,這一點,我也沒辦法。”楚俏無奈的笑了笑,就算她早看出一切,卻沒有足夠大證據去抓人,法律的證據就是要讓人心服口服,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放過一個罪犯。
“我在我小叔子身上發現了我老公身上的味道,是那種進了古墓才有的獨特腐屍的味道,可我小叔子是從來沒有進過古墓的?”沈凌花說出心中疑惑。
楚俏笑了笑,在一張白紙上,記錄下一些東西。
“眼睛看到的事實,一般情況下只能矇蔽世人的認知,真相,是要靠證據來發掘的。”楚俏一邊說話一邊矯健的在白紙上奮筆疾書。
不遠處,躺床上的黎子卿默默看著正在認真投入工作的女人,不知不覺沉凝了視線,幽深黝黑的眼底深處,湧起些許漣漪。
不管男女,認真工作起來的那個時候都是絕美的,無比投入的神情,心無旁騖的專注,所有這一切都會綻放出迷人的光澤,吸引著路人的視線,叫人沉迷。
“楚探長!我小叔子還小,還是個孩子,他不會做出什麼傷害人的事對吧?”沈凌花抱有一絲期許的,不願面對親人接連出事的現實,憔悴落寞的問著楚俏。
“不要忽略事實,孩子在不知不覺長大,該承擔責任的時候,我們的目光不能一直不長大是不是?”楚俏無奈的淺笑,在她眼中事實就是事實。
從感情方面去想的話,她或許會偏重沈凌花的感知,可事實是,她楚俏一直是一個格外理智的人,過於理智了,情感元素似乎在她身子裡面就顯得寂寥了許多。
簡單交談,楚俏送沈凌花出門,想著儘快再去古墓一趟,早一天抓住兇手,也給當地百姓早一天的平安,她匆匆環視一圈房間,準備回客棧收拾所有必要裝備。
她落眸臨走的時候,卻發現原本躺穿上的黎子卿貌似不見了。
等她回頭去確認的時候,卻發現黎子卿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一隻手正鉗住她手腕,把他拽進了懷裡,緊貼在他的胸膛邊。
“臭女人!憑什麼?你敢在我屋裡肆無忌憚的當自己主人!”黎子卿嘶啞的嗓音,些許怪怪的味道,逼問著楚俏。
☆、022下古墓
黎子卿似乎更生氣的是,楚俏明明把他吃幹抹淨了,怎麼能說走就走呢,他們之間發生了這種事情,解釋一下總有必要,一句話也要留下吧。
楚俏微微蹙眉,本能的一個屈膝,一個下盤的攻擊早已經形成,黎子卿話音未落,已經被一聲慘痛的驚叫聲音代替。
“啊——臭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
親夫?楚俏覺得滿頭黑線,什麼時候她有了親夫了?這麼一會的功夫,這個男人的嘴還真夠無恥的,這不科學。
“老孃在哪裡都是主人,幹你什麼事,你再敢胡說,老孃分分鐘撕爛你的嘴你信不信?”楚俏說話的同時,毫不留情的一個曲腿攻擊,直擊黎子卿下盤,毫不留情,叫黎子卿痛的一直捂住下身,跳腳的看著楚俏難以置信。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你就不為你將來的幸福好好考慮考慮!”黎子卿低啞的嗓音吃痛的說話,看著狠心的女人,楚俏。
“哈,哈哈,哈,現在都什麼世紀了?難道你還想我對你負責任不成?你不行了,我可以找別人。”楚俏急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