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酸丁,沒見隴西李家正在進攻我們的徵西軍嗎?”尉遲恭大聲說道。
“王先生以為如何是好?大軍坐鎮隴西,消耗甚多,王大人乃是隴西最大的官員,不知道王大人如何解決我六萬大軍的糧草?”李信止住了尉遲恭。而是對王叔直說道。
“六萬大軍?”王叔直面色變了變,但是很快就說道:“隴西李家百年儲存,想必糧草眾多,我相信李家肯定願意承擔大軍糧草。”
“當初我來隴西的時候。想宴請隴西諸多官員、世家,李淮秀卻與諸多世家卻是連本都督的面都沒有見到,王大人以為呢?”李信面色陰沉,望著王叔直說道。
“下官明白。”王叔直面色一愣。很快就明白李信的意思,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李淮秀真是作死。現在恐怕誰也救不了此人。
“隴西太守趙匡生背叛朝廷,陰謀造反已經被本都督所殺,隴西太守就少了一個人,王大人可願意做這隴西太守?”李信點了點頭,能在這個時候勸說自己,這個人倒不是一個蠢材。
王叔直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拜倒在地,說道:“下官願為大都督效力。”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否則的話,剛才也不會冒死前來拜見李信,勸阻李信了。
“那好,給他一匹馬,我們去趙家塢堡。”李信揮了揮手,就在尉遲恭的保護下,去了趙家塢堡。
“大都督,末將無能,還沒有攻下塢堡。”等到了現場的時候,秦瓊、程咬金都趕了過來,大聲說道:“那李淮秀死守塢堡,末將等害怕將士死傷慘重,不敢進攻。”
“弓箭射之。”李信毫不猶豫的說道。
“大都督。”王叔直正待說話卻被李信阻止住。
“先不把他打疼,還不知道我李信大軍的厲害。日後有許多世家大族,還真的以為我李信害怕了他們,每到一處,都會抵擋本都督的軍隊,那本都督想要奪取天下得等到什麼時候?先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這樣,你才可以進去勸說。”李信搖晃著手中的馬鞭說道。
“放箭。”秦瓊等人聽了之後,再也不敢怠慢,就見周圍萬餘軍隊,張弓搭箭,紛紛朝塢堡射來,黑夜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隻弓箭從城外而降,徑自朝塢堡射了過去,瞬間慘叫聲連連,王叔直看的眼睛發愣,渾身發冷,他也知道,李信這是迫不得已,若是不削弱隴西李家,這樣的一個龐大的家族,在李信的後方還不知道會給李信帶來什麼樣的禍事,還不如現在將其削弱。
箭雨不過五六通,塢堡城牆上已經沒有半點的聲音了,若是有聲音,也只是一陣陣的慘叫聲。李信命人用衝車撞開塢堡城門,然後大軍飛速後撤。塢堡城門開啟,卻是沒有往日的奢華模樣,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狼藉一片,藉著火光,還能看見裡面有不少人都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陣痛苦的**中。
“大都督,待下官進去了。”王叔直小心翼翼的望著李信一眼,直到李信擺了擺手,才讓王叔直這才走進了塢堡。
塢堡大廳之上,李淮秀、李神光等等李家的一些重要弟子都坐在塢堡大廳上,眾人面前都放著一個大碗,在他們身後,還有幾個黑衣武士,手執大刀。
“王大人這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嗎?”李淮秀望著走來的王叔直,臉上露出憤怒之色,口中的聲音卻是如同黑夜中的烏鴉一樣,刺耳而難聽。
“大都督告訴下官,無論是趙郡李,或者是隴西李,都是李氏子孫,李氏子孫不應自相殘殺。”王叔直朝眾人拱了拱手說道。
“呸,他也不過是一個旁門庶子而已,也居然敢說代表李氏?他是什麼東西?我堂堂的隴西李氏,豈會需要他的同情,告訴他,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需要他假仁假義。”李淮秀大聲說道。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大廳內其他族人的臉色。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李信明白著就是不想殺那麼多人,所以才會找了理由,饒了眾人的性命,這個時候居然被李淮秀給堵死了,眾人心中對李淮秀忍不住感到一陣憤懣。
“李老先生自然是可以這麼說的,我記得當初大都督第一次來隴西的時候,想宴請諸位,沒想到李老先生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今日為了逆賊李淵,又想著背叛朝廷,如此行為,就算是大都督饒了你的性命,朝廷恐怕也饒不了你的性命。只是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應該為你的族人想想。李淵稱帝,你這個族長自然是可以升官發財,但是你的族人則不會。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因為你自己的緣故,而連累你的族人呢?”王叔直有些不滿的說道。
李淮秀聽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