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搶,我來搶,搶到就算我的了,明天你再給我取份工資。”
楊淳勉見牛柔綿衝了過來,拔腿就跑。牛柔綿在後面緊追不捨。儘管牛柔綿全力奔跑,但前面的楊淳勉卻欲擒故縱般的逗弄著她。每次見她即將追到,他便提前遠遠跑開。但稍微拉開些距離的時候,楊淳勉又放慢了步伐。於是,冬日的街頭,一對男女一前一後的奔跑著,口中撥出白白的氣,穿著厚厚的防寒服,就好象兩個豆沙包在街上追逐。
牛柔綿見跑不過楊淳勉,索性裝作腳崴了。果然見楊淳勉停下腳步,往她這裡走。不過楊淳勉深知極有可能是牛柔綿使詐,所以並不直接走近,而是試探的小心接近。果然,在靠近牛柔綿的時候,她突然伸出魔爪抓他。楊淳勉事先早有防備,一閃身,躲開了。牛柔綿一下抓空,失去重心,“哎呦”一聲就面朝下跌倒在地。
楊淳勉蹲下身檢視牛柔綿的傷口,捲起她的褲子,只見膝蓋已被磕出血了。牛柔綿猛捶了楊淳勉兩拳,罵道:“你跑這麼快乾嗎?躲拉登啊!現在我的臉都被摔成一筒了!”牛柔綿說著眼圈就開始泛紅,揉著自己的鼻子,可憐兮兮的說:“你看,都流血了!”
“別哭,沒事兒!”楊淳勉柔聲安慰。
“又沒事兒?我流血你當然沒事了!”牛柔綿扯住楊淳勉的衣服,“我不管,你多少意思意思,讓我搶到點才行,否則我的革命熱血白流啦!”楊淳勉無奈的苦笑,任牛柔綿從口袋搶了五百塊去。
牛柔綿摸到五百塊後,滿意的一挑眉,還誇張的將五百塊錢在臉上蹭著,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