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他已經不在屋裡。
春眉靠在床邊睡著了。
我覺得悶得慌,披上衣服向門外走去。本沒有目的,可不知為何走著走著便到了莫言,正想要轉身離去,卻聽見裡面“唰唰”的聲響,不禁讓我想要一探究竟。
是他!
他在月下舞劍,我看不懂武功,但卻被他矯健的身手所吸引。
“誰?”他警惕的問道。
“我!”我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還沒睡?”
“剛醒!”
“怎麼穿這麼少?”他用責備的口氣說道。
“不冷!”我淡淡的回著。
他並不聽我說,徑直走進裡屋拿了件貂皮大衣披在我身上。
“謝謝!”
“不用!”
我依著廊柱坐在臺階上,我抬頭對他說:“繼續吧!當我不存在!”
他只是手持著劍,默默的看著我。
我被看得有些尷尬了,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有吉他,我還可以幫你伴奏呢!”可惜在降雪軒沒拿過來。
只見他不做聲,進屋拿了吉他出來遞給我。
“怎麼會在你這裡?”我驚呼道。
“放在這裡比較安全!”
他知道這個對我很重要?
我笑著撫摸琴身,笑著說道:“那我便獻醜了!”
我準備彈Shania Twain的《Anyman of Mine》,除開我喜歡的歌詞,這種快節奏的曲子才適合舞劍吧!
他走到院子中央。劍直直的倚立他在臂肩上。
音樂一起,一道銀光破空而出劃在無盡的月夜中,繼而道道劍光竟似風雨不透幕牆將他籠罩其中;忽然,他騰空而起一劍直指冷月,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的弧線後隨著劍花從半空中急旋而落……;長劍破風之聲與音樂聲相和,劍光月光相應成輝,一切如行雲流水一般賞心悅目。
一曲終,我已陶醉其中,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才發現。
“似劍非劍,似舞非舞!”我感嘆道。
“過獎。”說罷,他坐到我身邊,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冒出的熱氣。
沉默間,我低頭開始輕輕播弄著《羅密歐和茱莉葉》,
“那日你奏的便是此曲?”他問道。
“不是!”雖然一樣悲傷纏綿,我說道:“等我嗓子好了,唱給你聽!”
“嗯!”
“我好想吃桂花糕啊!”我大煞風景的喊道。
“嘿嘿。”好久沒聽到他笑了。
接著他起身回屋。
“你這裡是百寶屋嗎?說什麼就來什麼!”我驚呼道。
只見他端出一盤桂花糕和一杯熱的菊花茶。我連忙將吉他放在腿上,接過桂花糕就開始狂吃。
“慢點兒,慢點兒,又沒人跟你搶!”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溺愛。
如果我們沒有吵架,如果你沒有打我,我們應該會很幸福對不對?
“咳咳咳咳!”
“快喝口茶……慢點兒……燙……”
我何時才能解開這個心結?或者說我心上的那道傷口何時才能痊癒?
時間可以解決這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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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剛好沒幾天就被派來公幹——當翻譯。由於他們都懂英語,所以我們基本上都用英語交流。翻譯實況如下:
“你們這個火器如何使用?”慷慷拿著一個手槍樣子的物體,問著大鬍子布努諾。
“舉槍,瞄準,扣動扳機,就像這樣……”我還沒翻譯完,布努諾拿起手槍就是“砰”的一聲巨響,子彈伴隨這一陣黑煙射向遠處的箭靶。
隨後,士兵將正中燒穿了一個大洞的箭靶拿了過來。
“厲害!果然厲害!”皇帝說道。
一旁的小日本武士也隨聲附和著“喲兮、喲兮”,看他們那欽佩惶恐的小樣兒。
“這是短槍,我們還有長槍,射擊的距離更長!” 那個英國的帥哥教士說道。
知道嗎?他居然叫做貝斯特,跟“貝克汗毛”一樣姓“貝”。
“是嗎?”沒見識的皇帝問道。
於是小貝拿出了一管長槍,給皇帝看。
布努諾對我說:“Future,為什麼你都不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