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日中天,這些可夠楊天豐忙的了!
相比之下,楊天命這小子可就輕鬆多了,他除了每天和幾個小弟喝喝酒,打打麻將,就是去各個場子檢查一下有沒有人偷懶。小寒則是帶著大病初癒的水牛和陳生回了海州,他們要去把七子的家人安排好,當然,我知道小寒也惦記自己的老婆孩子,我也沒忘給我那個小侄女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和白鸞逛商場的時候她問了我同樣的問題,“夜,義堂現在在交河的勢力幾乎大過了天門。”白鸞有些擔憂地說,我說:“呵,你也擔心義堂會反水嗎?”
“小心駛得萬年船。”白鸞說,我笑了笑說:“其實,這些都是我故意安排的,四聯會盯著天門太緊了,是時候轉移一下四聯會的注意力了,你想想,在義堂沒有崛起之前,四聯會的小弟想打架找誰啊?肯定是天門,現在不一樣了,至少得有一半的四聯會小弟會去找義堂的麻煩,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天門的夏夜不好惹!老太太捏柿子原理嘛!”
白鸞被我逗笑了,“那你就不怕義堂反水?那個道子可信嗎?”
我回答道:“你還不相信我嘛,就算義堂控制力交河的半邊天,可咱們還有新城區,而且義堂名義上還是和我聯盟的,只要這層關係還在,道子就不會和我撕破臉,畢竟,和天門作對,對義堂沒有一點好處。他這個人嘛,我還是有所瞭解的……”
從夏天給的資料裡我找到了關於道子的資料:道子,原名:振南,二十三歲,嶺南人,十七歲出道,五年前因為幹掉了當地一個黑幫頭目天豹跑路到了城陽,後來在城陽憑藉著過人的膽氣和智慧,混成了一方老大,而他砍死天豹,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一年前,道子帶著人去嶺南清剿了那個幫會。
夏天對我說,道子是個可以重用的人才,如果有機會,把他招進天門。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把義堂搞得壯大起來。為的有一天他會感動…(笑)下午,阿飛幾人拎著簡單的包裹出現在了別墅門口,這小子帶著眼鏡幾人去海南島旅遊,一去就是半個月,眼裡都快沒有我這個老大了。
“你這臭小子,還知道回來!”我笑著給了阿飛一拳,阿飛一把抱住我,激動地說:“老大,怎麼我才走幾天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啊!我昨天才接到通知,就連夜趕回來了!”
我笑著說:“幾千人的火拼,你回來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就沒通知你,怎麼樣,在那玩的開心嗎?”我笑著推開了阿飛,因為我看見一旁的白鸞在輕輕皺著眉。
阿飛一邊強行勾著我的肩膀,一邊賊兮兮地說:“爽死了,老大我跟你說,那個海邊全是穿著比基尼的妹妹,還有……”
對於眼鏡幾人,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能搞到情報,一切都好說,得知他們的經費花銷的差不多了,我很大方的寫了張十萬的支票給了眼鏡,並囑咐他:“只要收到四聯會動向的訊息,就立刻通知我。”
x這段時間一直在負責眼鏡幾人的安全問題,他在得知其餘二十強成員全部戰死的訊息時,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畢竟,經歷了那麼多次出生入死,早已經把生死看得很淡。
晚上,我和白鸞坐著天門的禮儀車——紅色賓利,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了商域區,根據夏天提供的資料,我們來到了位於洪灣碼頭附近的一處莊園,這裡是火邪的住處,在門衛的檢查下,我們毫無阻攔的進入了別墅內部。
我穿著黑色的西裝,白鸞穿著紫色的緊身衣,用屁股想也知道我現在不是來砍人。我是來談判的。
火邪站在兩米高的石臺上雙手束後的看著我,他身後站著面無表情的玄彬。“哈哈,年輕人果然有骨氣,夜哥,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人滅口?”火邪說。
我冷笑一聲:“火邪,整個天門的人都知道我今天來你這兒了,如果我今天回不去,我相信你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哈,哈哈哈,好,裡面請!”火邪大笑著說,我歪了歪腦袋,把墨鏡摘下來遞給白鸞,走了進去。
火邪的別墅透著一股復古風,大廳正中間,兩米多高的馬踏飛燕銅像象徵著主人的地位,牆壁上掛著幾副古老的字畫。
我嘖嘖感嘆著這棟別墅的巧妙設計,火邪笑著說:“夜哥,其實別看這個莊園那麼大,你知道我搞到手用了多少錢嗎?”我歪著頭問:“多少錢?兩個億?”據我估測,像這樣佔地超過五千平米,擁有著兩個泳池與超大的花園的建築,少說值兩個億以上!
火邪搖了搖頭,神秘兮兮地對我豎起兩根手指頭,說:“只用了不到兩千萬就搞定了!”我十分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