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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都見過誰,幹過什麼事,說吧。說完,跟你算總賬。”

三師兄見我快跟決戰鬧起來了,馬上擋到我們之間,道:“染染白天的時候心脈受傷了,你別跟她計較。”

我似乎格外容易對決戰動氣,當即就大聲喊:“你叫他跟我計較吧!司徒慕就是叫我招才把我弄成那樣的,決戰不是把我救過來了嗎?他當然可以再把我恢復回去!”

我不管不顧的喊完那一大通,眼看著決戰的臉色黑了。我簡直疑心他會過來拍死我。

可他終究沒有。

三師兄低聲勸我:“染染,箇中緣由,我們一直想等著你身子好了,再對你細細講來,沒有二師兄的錯……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你身上的傷病。你這副樣子,不定什麼時候就出差錯,我們放不下心。叫你說離開山莊之後的事,並不是為了為難保護你的人,只是為了早日把你身上的毛病都去了。你不要多心。”

我原本打算繼續跟決戰吼的,聽了三師兄的話,沒再出聲。他們如果要殺我,也不會這樣費力的救我了,拋開別的不說,我整整一個月不省人事,單是照料我,也夠麻煩的。

我猜不透決戰。犯下欺師滅祖之仇,單單留下我一條人命保著。

不過,誰又知道他留下我不是為了別的緣由呢?興許他救活我,只是為了叫我說出周府曾保護我,然後給他不念舊惡冠冕堂皇與江南周家開戰的理由,也未可知。

決戰既然能背叛爹爹得到顧家,當然也會用其他的手段得到周家。他那一番狼子野心,一個戰門能滿足的了嗎?

四師兄接著三師兄的話:“你昏迷的一個月裡——”

“別跟她廢話。”決戰開口生生打斷了四師兄的話,“你說是不說?”

他真是格外有叫我失控的能力。

我面前就是滿滿放著飯菜的桌子,決戰短短一句話,叫我恨不得把桌子掀到他臉上。我看看旁邊的三師兄和四師兄,他們兩個勸了我這許久,我不能真的把飯菜掀到他們主上的臉上去。我咬牙切齒的答:“保護我的人,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不想說。我生的病,還有內力什麼的,我不知道。你要問我的事,統統無可奉告。”

決戰一定是不知道在哪裡受了什麼氣,才會跑到我這裡來發洩,我剛才裝睡的時候,他還好好的,還跟旁人討論怎麼救我。怎麼我一醒,他就這麼容易爆?

聽了我的話,決戰乾脆把三師兄推開,接著就抬手把放著飯菜的桌子端到別的地方,正經的坐在我的床榻上。

我趕忙往裡挪了挪,離著他遠了一些。

決戰一字一句:“我跟你說實話,顧青衣,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毛病,你受得了,我受不了。你現在,立刻,”他深吸了一口氣,狹長的眼睛在燈火裡微微眯著,明顯是積蓄著怒氣的樣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了,我們把你的毛病查出來,叫你四師兄醫好你,然後,你是要跟我吵吵也好,打也好,夥同什麼人往外跑也好,我都奉陪。但是,但是!你要是打算這麼拖下去,整天不人不鬼的,不管多少個師兄護著你,我都饒不了你。現在,說吧。”

他居然說受不了我?

他還說我不人不鬼?

他就是嫌棄我!早先,我有用的時候,他幹嘛不嫌棄我?

決戰越生氣,就會越鎮定,說話也格外有理,也不會動手。我恰恰相反,他惹我生氣,我只會喪失理智。

決戰離得我近,我乾脆撲到他面前,也不管三師兄和四師兄的眼神,抬起手來就對著他一通亂打。決戰一動不動,任我亂捶。

他當然是'炫'舒'書'服'網',渾身硬邦邦的,震的我的手都疼。

安靜的房裡,只有我一下一下捶打他的聲音。

打了半天,直到我的手臂酸的抬不起來,拳頭紅透了,我累的緩不過氣,就低下頭,對著決戰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三師兄和四師兄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過來拉我。

“染染,快別喝撒潑了……”

我以為自己會把決戰的手臂咬破,可是,剛下嘴,就有些後悔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咬不下去。

決戰神色不清不楚的,望著我。我只感到自己嘴唇發抖。

他也不管手臂上的血,定定的看著我:“從在大漠裡到現在,我等著你的交行,等了幾個月了。要不是你身上的傷一直沒好,我也不會放任你跟我胡說八道。現在有力氣打人了,看來傷對你的影響也不大,招吧。”

既然胡扯和撒潑都不能應付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