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燕燕便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又說了曾凌風不配合,自己報了警,要求警方協助處理的緣由。
“總之是證據確鑿,事實清楚,還請程處主持大局,將這個藏汙納垢的窩點一舉端掉”鄺燕燕非常生氣,因此後就很不客氣了。
證據確鑿,事實清楚,那還用的著我們幹嘛?你們是法官,我們是打手啊?鄭百國有點兒不太滿意,不過政府機關是一家,對付外人的時候當然是要齊心合力的。於是他便問娛樂公司這邊兒:“你們誰是負責人?”
“負責人不在本地,我是老闆。”曾凌風立刻站了出來。
“這麼年輕的老闆?”鄭百國看了頓時吃了一驚,心道這位可別是哪位大員地公吧?某黨們在首都生事兒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是市局局長遇到了都頭疼。可是沒聽說過誰家公開了這麼一家娛樂公司呀?
要知道警察們地訊息是靈通的,自打一入公安局的大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像小說和電視電影上所描述地那樣,對著一面旗宣誓表決心什麼的。緊要地就是先把轄區內的重要關係溫習一遍,做到爛熟於胸。比如說誰是誰的老,誰是誰的兒,誰是誰的老公,誰是誰地老婆,誰是誰的姐夫,誰是誰地小舅,等等等等。這些東西看上去可能非常複雜又無聊,但是到了用的時候,經常還是會發現自己當初記的還是少了一點兒。
本地勢力錯綜複雜,一個處長也是高不成低不就,不顯山不露水的,辦起事情來自然束手束腳,因此一些必要的關係就是不能不瞭解清楚的。
好在警察方面有的是這種獲知情報的渠道,只要有心,就不用擔心有打聽不到的事情。
鄭百國看了看雪菲娛樂公司的註冊資料裡面轉了兩圈兒,也沒有想到這位叫作曾凌風地少年是誰家地公?
“哦,是外企?”鄭百國心道這怕不是那位華裔大亨的公吧?
不過如果是華裔大亨地話,自己不可能沒喲收到這方面的訊息的,可是既然之前一直沒有得到相關的交代,那就是說沒有什麼緊要的了,於是鄭百國就公事公辦地說道:“嗯,既然事實明確,那麼我就要按照規定,帶走相關責任人了。”
“等等,我還沒有說話呢。”曾凌風舉手製止道。
“你有什麼好說的?”鄭百國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這個少年一點兒慌亂的神情都沒有,好像還有一點兒幸災樂禍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可能,一定是我的錯覺吧,這麼年輕的傢伙,怎麼可能玩出什麼花樣兒來?再說了,這事兒跟我們警察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們只不過是按照程式執法嘛。
曾凌風用手拿起了一張碟片,笑著看了看眾人,然後擲地有聲地說道:“這些碟,並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所窩藏的,而是文化局的人栽贓的。”
他這麼頓時眾人譁然。原本各個被搜出帶的辦公室裡面的員工們就覺得有點兒匪夷所思,覺得事情有古怪,畢竟大家就算是都有這種經歷,也不可能每個辦公室裡面都一個口味兒吧?難道說我們娛樂公司的員工的口味兒就這麼差?審美水平就這麼低?
鄺燕燕聽了這話也很生氣,指責曾凌風道:“你們這是血口噴人我們又沒有見過你,只是例行檢查而已,犯得著給你栽贓嗎?就衝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公職人員的”
鄭百國也在旁邊說道:“空口無憑,凡事都要講證據的,人家在你們公司裡面找到了yn穢碟片,這是事實,你們不能平白誣陷別人。”
曾凌風笑道:“我也不清楚你們為什麼要給我栽贓,不過要看證據的話,那就很簡單了,要知道我們的每一間辦公室可都是有監控系統的。”
著曾凌風就看了看文化局的人,頓時發現有好幾個傢伙的臉上表情一變,眼神有些閃爍起來,於是他接著說道:“所以,是不是栽贓,我們今天監控系統的錄影就知道了。”
曾凌風一揮手,立刻有人帶來了一臺筆記本然後開始播放今天監控的錄影。眾人聽他這麼頓時都緊張起來,眼睛直盯著螢幕上看。只見文化局的人在鄺燕燕帶領之下,進入到各個辦公室的時候,就有幾個人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將衣服中藏著的碟片速地塞到了檔案櫃底下,或者辦公桌的檔案堆中,然後在巡查的時候就將這些東西給翻了出來。
一看到這副情景之後,文化局的人頓時亂了起來,大概是鄺燕燕真不知道這次的內幕,有些憤怒地衝著那幾個栽贓的人喊道:“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
由不得她不憤怒,這麼明顯的栽贓,實在是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如果是沒有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