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夠了。
既然大家都是一類人,所以他們是真正的喜愛曾凌風的。真正的同志之間的感情,絕不亞於人類的任何一種感情。這句話,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在那些為國家捐軀的先烈們的身上,已經無數次的印證過。他們這些老將軍,革命元勳對其的理解更是親身經歷過太多太多。
在曾凌風離開北京之前,他參加了兩個儀式,一個是這些老將軍們為他舉辦的,一個是科學院為他舉辦的。
去參加老將軍們為他舉辦的儀式之前,鄧老拿了一套特製的沒有軍銜標誌的軍服讓他換上。曾凌風認為這是因為他並不是一個軍人,而現在又是去參加軍事性質的儀式,穿一套特製的無軍銜的軍服是最合適的,也就沒在意。
當曾凌風踏進儀式舉行的禮堂時,他就徹底的暈了,從禮堂懸掛的橫幅上,曾凌風明白無誤的知道了這個鄧老口中的一個普通儀式居然是專門為他舉辦的授銜儀式!
因為這是自去年下半年,中央*軍委常務會議經多次討論,決定實行新的軍銜制後的第一次授銜,也是臨時決定的授銜,他曾凌風是唯一的一個被授銜者。
曾凌風是在渾渾噩噩中授銜的,他對自己的授銜一事是真的感到太意外,或者說是從沒想到過!在整個過程中,他基本上都是處於一種迷糊的狀態,直到鄧老親自為他別上肩章的時候他才算是回過神來了。
這是他記憶中的第二次授銜。
第一次是在他的前世,也就是在“燧人氏計劃”成功後他上京彙報的那一次。那一次,他因“燧人氏計劃”的成就被授予了中將的軍銜。
當時曾凌風也很是意外,因為在這之前他並不是一個軍人,而僅僅是一個直接隸屬於國務院的研究機構的一個科研工作者,按理說,他不應該被授銜的。
曾凌風也是在被授銜後才知道,“燧人氏計劃”其實是由軍隊最初提出的,而第一批研究成員也有一大半是軍隊成員。
因此當曾凌風成為“燧人氏計劃”的一份子之後,他就自動成了軍隊的編內成員,只不過是沒通知他而也。曾凌風對此也很理解,畢竟這樣的計劃不好對外宣佈,這是有著太多敏感方面的研究計劃,如果由軍隊直接管理可能受到太多的掣肘,更加會讓國外的**勢力加大對“中國*威脅論”的大肆鼓吹。
雖然由一個一般的科研機構牽頭這樣的計劃,同樣會受到外國敵對勢力注意,但是其機率卻是要小一些。第九研究院本來就是一個純粹的研究院,每年都有大量的研究計劃,中間加上一個計劃,就不那麼顯眼了。
鄧老看著從迷糊中清醒的曾凌風,笑了笑。但是他馬上就嚴肅起來,語重心長的對曾凌風說道:“孩子,我知道你現在對這件事都很意外,甚至是迷茫、不理解。但是我也曾經是一個軍人,是從艱苦的條件下走過來的,所以我比一般人更加能體會軍人對先進武器的追求。”
“你提出的那兩種材料,我們的專家在昨天就試製出來了,他們告訴我那是兩種神奇的材料,能採用的地方實在太多。我們的武器研究這些年來一直受困於材料而不得寸進,是這兩種材料讓大家開啟了這一死局,讓許多的研究得以更加深入的進行下去。而且它們還可用於民生中,也將產生不可估量的好處。”
“而小錢告訴我,說他們好多的人都因你講授的理論而受益,而這些理論也大部分是材料方面的,這是我們國家現在的最短的那一塊板,國家的發展也正是受限於此。而你現在把這短處補上了。所以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大功於國家和民族的。鑑於你的貢獻,就是授予你將軍都不為過,但是我認為你現在的年紀太小,還不是很合適,所以就否定了他們的提議,最終決定授予你大校的軍銜。孩子,對此你不會有怨言吧?”
被授銜本就是一件極其出乎曾凌風預料的事情。在曾凌風看來,即使他贈予國家的這些東西再重要,他也不可能被授予軍銜。畢竟,他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
可是,現在他不但被授予大校的軍銜,甚至鄧老還告訴他,國家本是打算授予他將軍軍銜的,這讓他感到極其的不真實。其實,曾凌風不知道的是,國家這些年因為材料方面的限制,有太多的研究不能繼續下去,導致了許多方面的停滯。而他曾凌風這個時候提出來的理論以及真正馬上就能夠應用的材料,對國家來說,就無異於久旱逢甘霖了,更是真正的雪中送炭,為國家解決了一個最大的麻煩。
以國家對這方面的重視,再加上他和那些共和國的老將軍們的親密關係,準備授予他將軍軍銜也就不是太過意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