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來到廣場的中心。
玉無霞時間拿捏的相當精妙,這個時候出來,是替錢飛鎮場子的,在清明會幫眾的眼裡,無形給了錢飛面子。
數百斧頭幫眾沒有把錢飛也圍在其中,這就表明了雙方平等的地位。
“今天就表示點誠意吧。”說著,玉無霞轉頭凝視著沈雍奇,這個身份複雜到她無從查起的男人。
沈雍奇也在看著玉無霞,這是一種玩味的打量,只有心理變態的人在這種緊張的局勢下,才會有這種心理。
玉無霞當然不知道沈雍奇在原來的部門就是出了名的變態。
一揮手,玉無霞頭也不轉,道:“殺了他們。”
刀疤男和小舞率先向前,大步向前面走去。
至於斧頭幫眾則跟在兩個人的身後,分成兩拔從玉無霞的兩側向沈雍奇壓了過去。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緊張起來,沈雍奇所帶的黑組兄弟們卻沒有退後的意思。
這落在清明會幫眾的眼中,他們心情複雜,不知道今天的決定是對是錯。
更有些人毫不在意的用尋問的目光看著錢飛。
沒有人懷疑斧頭幫的能量,與斧頭幫的聯合大大增加了他們活下去的砝碼,只是,連他們自己都不把把握自己的命運,這是幸運還是悲哀,真的很難分辨。
還有五米的時候,刀疤男和小舞同時駐足而立,灼灼的目光盯著沈雍奇。
必死之境下的沈雍奇依然平靜如水,之前有一年的時間他都是這樣度過的,從一位受傷的黑組兄弟手中拿過一柄圓頭背齒開山刀,“報名,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小舞盯著沈雍奇,“蘇峰,同樣。”
小舞握著一把砍刀,獨自上前,刀疤男阻攔已經來之不及。
誰都沒有要逞英雄的意思,這個時候的沈雍奇也上前走著,兩個人的步伐都穩如泰山。
兩米的,兩柄刀足以威脅到兩個人的生命。
兩個人的右肩同時微動起來,手中的刀同時揮出。
輕微的裂錦聲向四周瀰漫著,沒有傳出多遠就消散在空氣中。
“砰……”兩刀相撞的激盪聲,“噗……”
兩個人一觸即分,圓頭背齒開山刀上多了一道一指長的裂口。
砍刀上則多了一道兩指長的裂口,小舞(蘇峰)的虎口龜裂,滲出滴滴的血珠,掛在面板上,沒有會聚,也沒有滴落到地上。
一記硬拼,氣勢上兩個人不分上下,形勢上,小舞稍落下風。
清明會,沒有人知道這個大名蘇峰,小名還是綽號小舞的男人會哪些的勇猛。
只有玉無霞和刀疤男知道,這位水柔的貼身保鏢,善長的不陽剛霸道的招式,小舞不是他乳名,只是他的外號而已。
故名思議,善舞者,柔也。
但是,這種情況下,雙方拼的是氣勢,一往無前,一刀在手,獨霸天下的氣勢。
從某種意義上說,小舞沒有落敗,沈雍奇也沒勝利。
一擊即退,是誰都沒有想過的,這也代表著重新蓄勢的過程。
站在一旁的譚小江站出來,擋在沈雍奇的前面,“下面我來。”
四個字,平靜到讓人髮指的冰冷的聲音,表明了譚小江的決心。
刀疤男也邁了出去,如今,就是要給清明會的人造成視覺上的衝擊,體現斧頭幫的霸道之處,這是上眼藥的過程。
沈雍奇和譚小江無疑充當著陪太子唱戲的角色。
赤手空拳,一位黑組的兄弟遞刀給譚小江,也只得到他一個軟化的笑容而已。
雙方早已認識,沒有打招呼,自報家門,雷霆般的出手,空手對白刃。
這就是譚小江,欺身而進,雙掌迎著呼嘯而來的大砍刀。
“啪……”緊接著,“嗡……”
譚小江一個踉蹌,如玉般的雙掌夾住大砍刀,雙掌微微下壓,生生的停住,一抹豔紅的鮮血順著雙腕慢慢的流著、滴著。
毫無疑問,硬拼的兩個人氣勢上不分上下,結果,譚小江流血了。
屏氣凝神,譚小江露出詭異的笑容,雙掌用力一擰,‘啪……咔嚓……’大砍刀從中間而折,譚小江的左手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外圍,清明會幫眾的外圍響起一道響亮的掌聲,聲小,卻很突兀,甚至讓膽小之人打個激靈。
看到鼓掌之人,清明會的幫眾下意識的向兩邊散開,一道兩米寬的路出現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