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個個的菸圈,刀疤男幽幽的道:“你借車是去天行保全大廈吧。”
小舞不知道刀疤男如何能猜出自己的去向問題,沒有細問,毫不猶豫的點頭承認了。
一把黑把的鑰匙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來到小舞眼前。
小舞伸手抄住,大步離開,沒有回頭,道:“謝了。”
“祝你好運。”刀疤男依然打著哈爾,眼中的血絲愈加的紅潤了,聲音卻小得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
騎著刀疤男的哈雷,小舞風馳電掣般的朝著天行保全大廈駛去。
距離天行保全大廈還有一米里的時候,小舞找了一個地方把摩托車停好,鎖好之後,漫步著,朝著天行保全大廈走來。
天行保全大廈作為江浙的標誌性建築物,湛藍的玻璃在像是一片藍色的海洋一般,恢弘大氣。
閒庭信步,小舞一路暢通無阻的圍繞著天行保全大廈轉了兩圈,整整用去兩個小時的時間。
一是小舞看得認真,二是他怕天行集團的人發現了。到時問題可就大條了。
中午的時候,小舞的找了個吉祥餛飩,要了一碗薺蝦餡的,一碗牛肉麵。
大約兩點鐘的時候,小舞出了吉祥餛飩店,到了天行保全大廈的後面,在一處開著窗戶的地方,爬了進去。
初進天行保全大廈的小舞以為自己還得弄一身衣服穿著,等他發現天行人都穿著便裝的時候,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從一樓,到二十樓,小舞看似漫無目的的走著,實則極為留心天行集團人員的佈局。
二十一樓的時候,剛上樓梯口的小舞轉身就要向後走去。
“哥們,來了就坐坐吧,要不然我們做主人的,有失禮數啊。”沈雍奇倚在冰涼的牆上,玩味的盯著樓梯口。
已經消失了的小舞慢慢的退了回來,繼而堅定不移的向沈雍奇走來。
這個時候,樓梯口裡的人漸漸散去,只有不令人查覺的塵埃重新落在地上。
心有餘悸的走到沈雍奇身前三步遠,小舞微躬著身子,像極了東北某個山旮旯裡的某隻留山犬,雖處險境,依然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當過兵?”倚在牆上的沈雍奇直立起來,淡淡的尋問著。
“特種兵。”軍人有著天生的榮譽感,小舞似乎以這件事情為榮。
“看得出來,從軍事動作上的習慣看,應該是老A吧。”上下打量著小舞,沈雍奇開始抖落小舞的家底。
從幾個動作上就能看出曾經在老A呆過,小舞不得不對沈雍奇刮目相看了,他確信,知道自己是從老A裡出來的人,除了以前的戰友和上司,只有水柔一個人知道而已。
如今,素不相識的沈雍奇憑藉著幾個軍事動作就能判斷自己身出老A,只能說明這個人從老A裡呆過,或者近距離的觀察過老A。
“你也是?”小舞的戒備之心絲毫沒有減弱,反倒更加警覺。
沒有回答小舞的問題,沈雍奇直接轉身,“走吧,蕭哥要見你。”
敢把自己的背後露給一個敵人,這個人不是傻了就是極為自負。
小舞沒有試圖攻擊沈雍奇,他知道,即使得手了,也不可能平安的走出天行保全大廈,不禁替自己魯莽行動後悔起來。
進了電梯,沈雍奇帶著小舞向百層的王蕭的辦公室走去。
王蕭的辦公室裡,小舞進去之後,沈雍奇自動的退出辦公室。
在小舞的眼睛裡,辦公室很大,只有自己和王蕭兩個人,給他帶來不少的安全感。
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小舞平靜的注視著的王蕭,道:“什麼時候發現我進來的?”
八風不動的王蕭能感覺出小舞眼神中的死寂,這是上過戰場上的老兵才能表現出來的,“你負過傷?”
對於王蕭的答非所問,小舞沒有生氣,“殺過人,所以退伍了。”
“今天叫你來,是拜託你回去之後,跟水堂主說一聲,明天晚上的時候,我請他吃飯,地點嗎,讓他選一個,八點鐘的時候,我準時到。”
不知道王蕭的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小舞還是認真的回答,“我保證把訊息帶回去。”
“好了,你可以走了。”王蕭的擺了擺手,示意小舞可以離開了。
小舞死寂的眼神中閃過一道訝異的神色,一閃而過,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走到門前,拉開門,小舞回頭看了一眼神色一成不變的王蕭。
“你來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