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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又怎樣?”

“屬下早就說過那人從來就沒有安順過我們,我看他說要順從,也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想要救出他們的頭頭才是真的!將軍切不可被他矇騙過去!倒不如趁早把他抓起來嚴加審問……”

“他現在在哪?”歌影閽出口打斷,問著無關的問題。

“屬下不知!”佐雲暗自惱怒,更氣那人太過狐媚,什麼人都勾引!女的要,男的也要!就連將軍他也不放過!一個禍水罷了,留在世上當真是個禍害,到不如早點消失!抑鬱的眼神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歌影閽輕拿起桌邊被墨汙過的摺扇,來回愛撫。“佐雲。”

“屬下在!”

“我想把他留下來,你有什麼辦法嗎?”

佐雲一聽,堅決反對得抬首,“他可是叛軍的軍師!將軍若是想要留下他,不怕被皇上知道……”

“我有曾怕過嗎?”斜眼慢慢睨過去,剛毅的臉角一塵不變的冷硬,吐出的字句都不曾帶過溫度,只有在他面前時才會柔下聲音,放下身段!可他卻不領情!

諫言終不被納,佐雲長跪於地,不語一言請示,卻只等到將軍執迷不悟的話語,“你下去吧!我去找他!”

皺著眉,眼錚錚看著將軍往墮落的懸崖離去!佐雲捏緊拳頭,心中的怒火難以言語。

一個作孽的人該不該讓他活?

吃醋將軍

夜色更濃,晚間清風蕭條若無,歌影閽一出書房就直奔君熙所處樓寢。過度急切連慢長迴廊都不肯踏足,直接輕功點地飛奔入寢門前,方想推門而入又突然收了回來,捏緊的拳頭被自己所做過的承諾所套牢,被世俗倫理所牽制。

他承認,他愛上了一個男子,在兩人初次見面時他回頭於他的那瞬間。

想他一生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就除了他!歌影閽憤憤盯著緊閉的房門,突然“咿呀”一聲被開啟,裡面走出一名侍女,竟還臉帶酡紅?

歌影閽全身如遭點選般揪心,那侍女還未察覺門前有人便被領了起來,雙腳離地,嚇得幾乎就快尖叫,一個兇惡的聲音卻比她先奪出聲。

“你在他房裡做什麼?”每個字都帶著濃郁的殺氣!

“將軍!”看清來人,侍女更加心慌,她還沒見過將軍如此嗜殘的一面!彷彿早已下一秒間就要被他活生吞埋了般,被主宰的恐懼早已忘記怎麼掙扎!

“我問你在他房裡做什麼!”他是個男人!既然是男人就會有需求,就同他一樣,那侍女帶著羞然之色從他房裡出來,他們還能做什麼!歌影閽越想越妒,原以為自己可以接受他對其他女人寵愛,沒想到依然控制不住嫉妒的心,他說要送他女人全是謊言,欺騙自己的謊言,他辦不到,根本就辦不到!這些女人配不上他!

歌影閽捏緊侍女的脖子,不顧她微弱的反抗,帶著殺虐的眼神,慢慢收攏掌心,冷眼看著她瀕臨死亡前的掙扎,那因窒息而漲紅扭曲的臉……

“咿呀”——門再次開啟。

“兩位在做什麼?”站於門內的男子悠閒的看著一出謀殺戲劇!

呼喚聲總算把歌影閽拉回了理智,突然間鬆開的手掌,瞬時抓住君熙的左肩,把他帶出門外,貼上自己的身子,雙目來回掃視他微醺的容顏,又見他衣衫不整,捏住他左肩的壯手更加使勁,彷彿就是想要折斷他一般。

君熙皺眉,任由疼痛擴散在肩部,清冷一聲開啟紅唇,“找我有事?”

“你們倆個在房裡做了什麼?”這口氣就像是丈夫抓姦一般!

君熙見他失去理智,便默不作聲,反正他已經誤會了,再解釋也只是枉然,“放手!”

先是找女人,又想方設法離開他,他就是非得把他推得遠遠才肯罷休?想叫他放手?做夢!

地上傳來一陣咳聲,侍女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停震動胸口,淚水止不住往外溢位,心裡又懼又怕,本想憋著不出聲,無奈控制不住嗆聲而出,打斷兩人僵持的氣氛。

“將軍……”侍女被他那徹骨的冷眼盯得渾身起毛,哆嗦著聲音把眼望向君熙,祈求幫助!

歌影閽一看見那侍女就泛起厭惡,一步向前站立在她面前,沉重的氣勢太過囂張跋扈!

“滾!”一聲爆喝嚇得侍女連滾帶爬逃出閣樓!

“你在發什麼瘋?”

“我發瘋?我發瘋還不都是因為你!”歌影閽粗魯的一推,把他推進屋內,自己也隨後跟進,每走一步彷彿還能聽見他僵硬的關節發出聲響,碩大的身姿在這原本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