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歡呼和噓哨聲的球迷一起喝乾了酒,在亞玲和泉生的擁簇下,上樓進了套間,臨關上門之前,她車頭對亞玲說:“我很累,先休息一下,十一點半你再來叫醒我。”
亞玲說:“你午夜還有活動嗎?”
阿佔娜拉說:“沒有活動,但我和蓉兒約好了,她給我補習功課。”
阿佔娜拉合衣躺了下來,不多會,嘴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窗外,一輛汽車喘著沉重的轟隆聲停了下來。
畫面切到外面,原來是一輛大型吊車。不一會,吊臂伸到窗下,有二個黑影在吊臂上行走。
有行人問:“你們這是幹嘛?”
其中一個黑影說:“檢修照明線路的。”
一個黑影弄開窗戶,另一個黑影跳進室內,用藥毛巾捂在阿佔娜拉的嘴上,然後背起她,交給在吊臂上等候著的那個黑影,一起回到了汽車裡。
汽車離開,沙龍里仍然燈火輝煌,歡笑聲如舊。
邦智縮回了螢幕。
蓉兒反應最快,她氣憤說:“你既然知道這一切,你為什麼不出來營救?或者對泉生他們喊一聲也行。”
邦智說:“只因我在睡眠。而這些畫面都是我的記憶,或者說,是我的記憶體。”
蓉兒譏諷說:“你當然在睡覺,就像我此刻端給你的咖啡一樣,你不照樣可以人模狗樣的裝腔作勢嗎?”
邦智正兒八北說:“睡眠與喝咖啡,對我的確有不同的含意。喝咖啡是虛設程式,而睡眠,就是……相當於你們最能接受的‘電源’。牛頓定律之一,任何物質運動都是需要能量的,我跟你們一樣,我也是需要‘能量’的,所以,充足我能量的過程,就是我的睡眠。睡眠中我雖然不能知道發生的事兒,但能量一旦備足了,那麼透過備份,可以將這期間發生的事兒,重新顯示出來,然後根據我的需要,剪接出來。”
蓉兒啞然了。雄偉說:“既然僱主是被人劫持了,那我們趕緊找警察。”
邦智說:“我就是警察。”
玉兒說:“既然你是警察,你打算怎麼做?”
邦智說:“我很矛盾,從內心裡來說,我不想管這事兒,希望我後媽立即死掉……”
蓉兒知道她的意思,正欲接過話頭,哪知雄偉反應比她更快,說:“原來你見死不救,是痛恨你的後媽!”
邦智得意洋洋說:“可不,我後媽不死,我爸爸怎麼會娶我哩?”
雄偉四人又是面面相覷。蓉兒對邦智喝道:“你別在這裡跟我丟人現眼。”又對雄偉四人說,“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她的缺心眼,就是我前面所說的,這是她的病症:詞不達意,或者神經兮兮。所以,你們聽了,包括以後,都不要一個個歪牙咧嘴的。”
雄偉理解了,含了一臉的寬容,說:“那你說說,你另外的一面矛盾是什麼?”
邦智說:“因為我是警察,責無旁貸,儘管我在休假,這也不是上司佈置給我的任務,所以我準備管下去。”
玉兒說:“你說說你準備如何管下去?”
邦智說:“你們先不用著急,我讓你們再看三個錄相資料。”
邦智又伸出她額頭上的螢幕,讓蓉兒五人看了三段錄相資料,一個是邦智受傷前的場景,二個是歐德曼死前的記憶,三是眯眯女死前的記憶。
之後,見他們一臉的疑惑,邦智就細說了自己的想法:“自從我有了英國007邦德的思維再現儀之後,我首先弄清了我被槍擊之前,第一,我不是被炸昏的,是有人用專用槍打傷了我。這種專用槍只有我的第一導師才做得出來,可惜他被人收賣了,這些已經得到了證實。打傷我的這個人,目的是什麼?顯而易見,就是讓我的主蕊片受損;其二,原以為天上的不明飛行物是專門用來擄人的……”
雄偉說:“對對,我妹妹就是不明飛行物擄走的……”
玉兒說:“你先別打岔好不好?”
邦智轉向雄偉說:“你是說你也見到了不明飛行物?”
雄偉說:“當然,蓉兒那天也見到過,你不信,蓉兒你證明好了。”
蓉兒說:“這件事待會兒再說,眼下我們要聽最重要的。”
邦智說:“其實,不明飛行物是眼障物,用來吸人的目光,實際擄人卻是真正的人為行動。那麼,這槍傷我的,與擄人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呢?暫且先放一邊。……蓉兒,給我來杯熱咖啡”
蓉兒溫柔數落道:“你真還不是人,若是人,你可能更要煩死人!”起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