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子瑛回來,小琛同玉琯正在嘀嘀咕咕。她坐了下來,來一個讓兩個大男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把自己面前的茶杯同玉琯的換了一下,玉琯的滿滿的茶杯,就放到了她自己的面前。
玉琯的臉上好像開了一個染sè鋪,各種顏sè都有:你不會真以為今天是鴻門宴,這可太讓人傷心了,子瑛妹妹。
子瑛說:你別這樣叫,我同你沒那麼熟。你喝啊你。用行動證明。
喝就喝,誰怕誰,為了證明我的清白。玉琯拿起來,一口氣就喝得jīng光,還故意讓茶杯翻了一個底。子瑛傻眼了:難道自己猜錯?依往常各種渠道的資訊反饋,這yīn險狡詐的玉琯不會這麼簡單,她曉得他很久就唾涎自己的姿sè了。現在自己的哥哥,天天給她曾經的未婚妻針灸按摩,他心裡肯定不平衡,肯定會下黑手,這個人的報復心特別強。
子瑛又把自己面前那杯換過來的茶,放到他面前說:喝了它!證明你的清白!
玉琯現在的臉sè如同開了醬油鋪,你欺人太盛你!他站了起來,怒視子瑛。李小琛站起來圓場說,算了算了,咱們都是校友,不要太過了。子瑛反而更冷靜了說,你喝了他我就信。小樣!憑你這一點壞水,還想在姑nǎinǎi我身上使壞?我抽你!
我是男人,不用向你證明什麼。咱們走。玉琯想起身開溜。
現在想走,沒那麼容易,給我喝了,不然,今天這事沒完,你以為你家有兩個臭錢,就想玩我,我是誰?我是你家姑nǎinǎi。她一把揪住玉琯就要灌茶水,玉琯死活不肯嚥下去。現在你看到了,李小琛,你不會也是同謀?你們給我好好坐下,不然姑nǎinǎi的拳頭不是吃素的。子瑛來這麼一出,讓兩個大男人,真想找一個地洞穿進去。
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看見子瑛正在撥打110,他們的大腦全宕機,全黑屏。李小琛畢竟見過大世面,馬上反應過來,立即撇清自己。
三個人僵在那裡。
過了二十分鐘,想不到來的人不是110的jǐng察,而是錢玉琯的老爸錢璉,錢璉是前腳剛進,他的後腳就看見子珺進來了。子瑛依舊是犟脾氣,要錢玉琯當著大家的面,喝下那杯黑茶。大家都是聰明人,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子珺進來也不多說什麼:
報jǐng吧,這樣僵下去也不是辦法。
錢璉見子珺開口了,反手就摑了玉琯一記響亮的耳光: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喜歡人家,就正正當當地去追,用這些小伎倆,真夠丟人現眼,我們錢家怎麼出了你這個慫包。
喂!錢老闆,根本不是這樣一回事……子瑛一聽有一點急了。
子珺發現沒有出現什麼嚴重狀況,知道錢璉這樣一來就是想攪渾水,也不同他們廢話。拉起妹妹就往廂房外面去,回頭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錢總,等你電話。不然真撕下臉皮,大家都不好,哼!
錢璉一聽,壞了,這小兄妹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出了古道茶樓,子瑛就甩開哥哥的手,就往前面衝,全然不顧路上的車如流水,子珺追過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妹妹往剛買的雪鐵龍上塞,別鬧了!見好就收,這是咱們的處事風格,真要鬧翻了就憑我們這小門小戶的,還不是人家的對手。
我不要你管,你去看你的婉華,你去約你的妙瑗。放開我!
我是你哥!
你不是我哥,我沒有你這樣胳膊往外拐的哥哥!
別鬧了!子珺啟動了雪鐵龍,車子啟動是東拐西拐的,讓路上的行人嚇得直躲開。
這時候,子瑛的歪著頭瞅著子珺嘆息說,我們要不是兄妹,哪有多好,整個人好比洩了氣的皮球。
你傻了吧你,我們是兄妹,這是多少年的緣分才修來的。回去好好睡一覺,清醒一下腦子。他用手撩了一下子瑛的秀髮:你這瘋丫頭,以後同人交往,要多學會看人,到時吃虧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又不是一個相面大師,他們是咱們的校友吧。想不到他們這麼壞?一群壞下水。。。。。。哥哥,你不會真的暗戀金婉華?怪不得那天你那樣反常,你別不承認。他看見哥哥預設了,心裡的無名火直衝腦門,想開車門跳下去,讓正在開車的子珺嚇出一身冷汗:別鬧了,你真不喜歡我找嫂子,你哥就打一輩子光棍,進光棍團當團長。
子瑛一聽,好像也不對,端正身子,望著前面,也不知在想一些什麼,反正臉sè很差,目光迷離無神,緣分這東西真能折騰人,她真想痛痛快地哭上一場,月老,你說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