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你也以大欺小一番,那個埋在地裡的五品,還有那兩個靠秘術催生的偽五品死士,你都殺了洩憤。”
何肆沒有說話,頭顱低垂。
屈正卻是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和徒兒李鬱說的話,“可別說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的鬼話,那都是給自己的怯弱和畏懼找藉口,莫說十年,就算應得之報晚到一天,都叫自己多不順快一天。”
屈正一時赧顏,倒是自己出爾反爾、自食其言了。
何肆眉頭緩緩擰皺,似有所感,疑惑道:“師伯,那人還在原地,像是在等我過去。”
屈正也不好奇,只是點頭,隨意道:“那就去,不過要等我一會兒,我蘊養幾口氣機。”
何肆搖搖頭:“我要自己過去。”
屈正瞪他一眼,“你小子,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先不說你的境界一直在跌,不出一天,你就只剩偽五品實力了,到時候,雖說可以克儉克勤、細水長流,讓境界掉的再慢一些,可也不過是窮途末路,你能再堅持幾年?三年?五年?”
何肆言不由衷道:“至少還能活,總會有辦法的。”
屈正也是口心非道:“誰管你死活,我只在乎我的大辟,就算你小子逃過一劫,我也是要殺你的。”
何肆卻有些詫異屈正的態度,自己之前對這個師伯好像有些誤解,他是在關心自己嗎?
一邊被屈正隨手拋棄,覆面朝下的佘道人艱難翻轉過身來,虛弱道:“我這邊有道門功法,可以延年的。”
何肆才想起那道人的存在,連忙朝著佘道人的方向躬身行禮道:“這位前輩,方才多謝您出手相助了,還未請教前輩尊姓大名。”
屈正轉頭看向曹佘,想著若是他們師侄相認,那自己的“兇名”可就要毀於一旦了,故而不輕不重地咳嗽一聲。
:()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