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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萬我又回來啦!

位喜歡問安的江南織造孫善文尋訪而來的。

這個只知道往朝堂遞請安摺的江南織造總算幹了一件合乎天心的事情。

陳含玉聽著李嗣衝將這幾月時間的山南之行娓娓道來,若有所思。

當初興王陳汝運看似死於鼠疫,實則是心有假死脫生之意,使得並不高妙的金蟬脫殼之計。

不過最後沒有逃過皇爺爺的手段,天佑帝天不假年,自然心狠,幫他假死變真死,雖然造反之事有名無實,但卻不妨礙把他變為興庶人,甚至不讓他入宗廟享受血食。

談什麼兄弟情義?到了地下去再論吧。

興王宮差些付之一炬,最後被一場大雨澆熄,卻只發現了宗姬陳夏的焦屍,至於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宗女陳蘊, 朝廷蓋棺定論,對外宣稱死於大火,如此一來,興王一脈本就人丁稀薄,也就徹底絕了。

這大概是老皇帝最後的昏聵加慈悲了。

如今看來,的確養癰遺患,反受其亂。

陳含玉忽然問道:“永年,那師雁芙值得你如此推崇?”

李嗣衝趁機抿了一口茶水,笑道:“算不上多推崇,實話實說罷了,此女稱得上智多近妖,我查過她的底細,卻是一無所獲,不排除她蟄伏多年未曾聞達的可能,但我更偏向於她是隱姓埋名,改頭換面的存在,畢竟大宗師境界的人,真是少見,說起來,她現在還在地下幽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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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含玉點了點頭,“還在的,其實這地下幽都不可動武犯禁的規矩壞了也就壞了,也就為了給李且來一個面子,畢竟他也住在尊勝樓中,師雁芙周圍有眾多行走盯著呢,與幽禁無異,她若是敢走出地下,元童自然會出手的。”

李嗣衝聞言,看向一旁的庾元童,笑吟吟問道:“元童,你如今是什麼實力了?我好像有些看不透了啊。”

司禮監主掌批答奏章,傳宣諭旨,無宰相之名,卻有宰相之實,明明已經是十二監中“第一署”的地位了,然而這個內臣之首的秉筆太監待人卻是依舊謙遜魯順,他嗓音柔和,回答道:“三品精熟。”

李嗣衝聞言,雖然早有高估,卻依舊咂舌不已,“乖乖,真話?沒和我逗悶子吧?”

庾元童點了點頭,靦腆一笑,“都是託陛下的洪福。”

他這話不假,若是說李且來從關外帶回天符帝陳符生侵吞的離朝武運一事,受益最大自然是吃絕戶的陳含玉,而大多北人雖受雨露之恩,卻只能吃到些殘羹冷炙。

可庾元童不同,他是從龍之人,行攀髯事,就好像陳含玉的肚裡蛔蟲一般,吃夠了陳含玉消化過一次的東西,決計沒有吃積食的困擾,武道自然一日千里。

如今的庾元童,已經大致可以和出關前的劉喜寧相提並論了,至於出關再回京後只剩四品境界的劉傳玉,不好說。

況且現在的劉傳玉名義上已經換了個人了,不再是“師如父”的存在,他倆一人在司禮監,一人在印綬監,也不好有太多的交集,於理不合。

陳含玉看著李永年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笑道:“怎麼?羨慕了?”

李嗣衝一癟嘴,苦笑道:“能不羨慕嗎?”

陳含玉促狹道:“那要不給你身下來一刀?我保證你也行的。”

李嗣衝聞言面色一僵。

陳含玉見狀一語雙關地揶揄道:“捨不得?別因小失大啊,這才是真正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李嗣衝夾緊了雙腿,厲聲拒絕,“甭勸,沒用。”

陳含玉眯眼,佯怒道:“大膽!怎麼和皇帝說話的?”

李嗣衝也不惶恐,只是笑道:“抱歉,還當您是太子呢,一時間忘了板正態度。”

陳含玉眉頭一皺,不悅道:“對太子就能近則不遜了嗎?”

李嗣衝頓了頓,忽然笑著反問道:“不可以嗎?”

的確他在陳含玉面前沒有這麼多想法,什麼伴君如伴虎?

他若是再不和他推心置腹,這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就真該自稱孤家寡人了,可憐得很。

陳含玉一拍桌子,“元童,把這欺君的賊子拉去淨事房,劏了。”

庾元童真就依言照做,上前一步,鉗住了李嗣衝的手臂,叫其動彈不得。

好漢不吃眼前虧,最後李嗣衝一番當機立斷地認慫認錯,總算叫陳含玉消了氣悶。

陳含玉烏黑眼珠一轉,忽然問道:“對了,那溫玉勇下面是不是沒有啊?”

李嗣衝被這陛下天馬行空的思緒驚住,先是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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